……不像是那樣的人……”
他說到最後一句之時,聲音有些發飄。
顯然腦子裡也浮現出了那句老話,知人知面不知心,他不過是個小郎中,哪裡就對那些官大人做出什麼篤定的判斷呢!
韓時宴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從懷中掏出一個小銀錠子來,放在了桌案上。
那晏郎中一瞧,忙擺了擺手,“太多了。”
韓時宴搖了搖頭,“沒帶零錢,下回來喝羊湯。你阿爹的羊湯味道很好,不羶,若是再添一分芫荽,就更美妙了。”
他說著,拍了拍吳江的背,朝著門外走去。
顧甚微的手指在那劍柄上敲了敲,又看了一眼郎中手中的尖刀,跟著走了出門去,她小跑著追上了吳江,“現在你的腦子可空下來能說那連環殺人案的事情了?”
吳家臉一紅,想起先前自己矯情的模樣,恨不得摳出一口水井,將自己腦子裡進的水倒出來。
“案子並沒有昨日那守門小子說的那般誇張,我就說若是汴京城中當真出現了一日殺一人的劊子手,那還不滿大街的人都在說,茶樓裡酒樓裡青樓裡……”
“之前犯了兩起案子,相隔十五。昨夜是第三起……”
“第一名死者,名叫秋娘,是明鏡巷的春秀樓的一名蘇繡繡娘。蘇員外家的姑娘要出嫁,在春秀樓定嫁妝,因為要得急,於是秋娘一直在樓中點燈刺繡。”
“她一直熬到了子時,在回去路過苦菩巷的時候,被人殺了。”
“打更人發現她的時候,她的頭被黑色的布包著,整個人被捆得像是端午節的粽子,就這樣立在路當中。”
“老仵作驗屍說她後頸處有淤青,應該是被人從身後一個手刀砍暈瞭然後殺害的,兇器是棺材釘,直接釘進了她的心窩子裡,當場人就沒有了。”
吳江說著,臉色有些發沉,“老仵作還說是先將人捆好了,放在路當中,然後當成是靶子甩出棺材釘的。說明那個兇手是個練家子。”
“除了那根致死的棺材釘之外,在她的右手手掌心還有第二根釘,這第二根釘是死後再釘上的。”
“第二名死者叫牛楠,是個倒夜香的瘸子。他被發現的時候跟那秋娘一樣,也被人用黑色的布包裹著頭。然後心窩子上插著一根棺材釘。”
“他的第二根棺材釘,則是穿過了鼻子,像牛鼻子環一樣。”
“唯一不同的是,這根釘是死前扎進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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