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甚微怎麼知道是“們”,而不是一個人。
“今日早晨,有兩個人先後去了開封府,其中一個人名叫成二,他是個賣履的小販。如今風和日麗適合踏青,那大才子齊韻穿了一雙彩色草編鞋參加詩會,汴京城中一下子草鞋風行。”
“那成二案發之時尚未入眠,在家中小院裡就著月色織履。”
“他當時聽到巷子裡頭有異動,便將手中未織完的草鞋一扔,立即衝到了院門邊貼臉檢視。說來也是巧了,那袁惑恰巧轉頭面對著他的家門。”
“當時他清楚的從門縫當中瞧見了那張臉……”
顧甚微蹙了蹙眉頭,“那你們可問了,他為何認識那人就是袁惑?他在宮中當值,又不是名動京城的才之齊韻……準確來說,這汴京城中就沒有一個人所有人都認識他。”
莫說是殿前司的一個副都檢點了,認識官家的人怕不是還沒有認識巷子口賣豬肉的屠夫多。
畢竟貴人要不騎馬要不坐車,普通老百姓怕惹事那是不敢直視他們,可是豬肉卻是人人都想吃。
吳江一頓,撓了撓頭,“他說的就是袁惑,說是他白日裡賣草鞋,剛好遇到了袁惑押送齊王入臺獄。因為才見過,是以夜裡一下子就認出了他來。”
“除了那賣履的成二,還有另外一人,是魯國公府的一位管事的……”
“魯國公夫人突發疾病,當時那管事駕車出來請湯郎中,恰好經過案發的巷子口,撞見了慌慌張張跑出來的袁惑,他當時沒有騎馬,也沒有坐車,穿著是一身黑色的便服。”
“當時他沒有注意,等請了湯家大郎回來的時候,才發現開封府在那附近搜查。”
“一直到了翌日上午,那魯國公府的管事這才去了開封府報案,同那成二是前後腳的功夫。”
“有了人證物證,我就去殿前司抓人,結果他們說今日袁惑休沐,我便又去了袁家……結果他也不在府中,按照袁大郎的說法,他昨夜一夜未歸,今日更是不知去向。”
“你們說這不是畏罪潛逃是什麼?”
吳江說著,想起先前在袁家的遭遇,又氣呼呼的起來。
“鄭東家中上有老,下有小,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袁惑給殺了,我若是不抓到他以祭鄭東在天之靈,對得起兄弟這個稱呼嗎?雖然我搞不清楚袁惑為什麼要殺人。”
“但是他若不是心虛,為什麼恰好在這個時候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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