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了臺階,餘光一瞥瞧見了顧甚微同韓時宴,瞬間眼睛一亮小跑著便衝了過來。
“顧親人……時宴兄……你們今日也不得休沐麼?咱們大雍的朝廷命官都比黃牛還苦嗎?”
“那黃牛還能歇息呢!咱們就是那拉磨的驢!”
顧甚微瞧著他怨氣沖天,若是現在死亡即刻便能屍變,忍不住問道,“今日你難道不應該喜上眉梢?”
馬紅英死而復生,沒有人比吳江更高興才是。
吳江聽著,卻是抿了抿嘴唇,沒有接這個話。
他看了那袁府的大門一眼,又看了看顧甚微同韓時宴,“你們也是來找袁惑的麼?”
顧甚微心中瞭然,吳江今日這副狼狽模樣,十有八九同馬紅英鬧了彆扭。雖然她不明白失而復得還有什麼解不開的心結,但吳江不願意提,她自然也不會追問。
“今日齊王在獄中懸樑自盡,我們查到袁惑是昨日押送他的人,想要過來問問途中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剛剛到門口,就看到你同袁大郎吵了起來。”
韓時宴回答道,亦是看了那袁府的大門一眼。
他想著向顧甚微解釋道,“袁家有爵位在身,袁大郎雖然做的是個閒職,但在京中人緣不錯,聲名也無暇。”
“袁家共有五兄弟,袁惑同袁大郎是一母嫡出。袁家其他的三兄弟也各有職位,算是低調又厲害的家族。”
“袁惑的母親乃是太后族妹,從前二人在閨中之時便是密友。袁惑有幾分本事,年紀輕輕便做到了殿前司副都檢。”
同文官熬資歷不同,武將升遷更看軍功同官家的信任。
雖然韓時宴沒有點明,但是顧甚微明白袁惑能有今日,同袁老夫人的出身脫不了干係。
吳江聽到“吵起來”幾個字,又想起了那袁大郎,瞬間變得氣鼓鼓起來。
“顧親人,時宴兄,實在不是我暴躁不講理,實在是那袁大郎太會裝委屈了。我什麼都沒有做,就登門問了一句他們知不知道袁惑去了哪裡,他倒是好……演得像是我強搶了民女。”
“我也覺得離譜啊,袁惑前途大好,幹啥要做那殺人越貨的勾當。”
“可是人證物證俱在,昨夜汴京城中大亂,他又出來殺人,卻是不想被人瞧見了個正著。今日早朝過後,人便來開封府告狀了,目擊者不止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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