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甚微緊緊地握住了手中的長劍,趙槿很強,比方臘要強上許多。
“有點小聰明人,總以為自己聰明絕頂,其實不過是愚蠢至極。很早之前,你便是我心中的頭號懷疑物件了。”
“驅蛇人頂替你的時候,你進茅房,看清楚了她的長相,看清楚了她學著你的表情面露驚駭,甚至你還轉了身。你有這麼多時間,卻是沒有叫過一聲……”
當時趙槿形容得特別的詳細,他說看到驅蛇人穿著女人的衣衫,頂著他的臉,做著和他同樣的表情像是在照鏡子一樣。他轉了身然後才被她從後腦勺敲暈,然後塞進了箱籠當中。
那時候他們沉浸於驅蛇人的死,又想著馬紅英的事情,根本就沒有仔細想趙槿供詞當中的問題。
如果他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驅蛇人為什麼不在他進茅房的瞬間立即打暈他,這樣他甚至連犯人是什麼模樣都看不清,完全不會暴露自己。
如果他不是,或者說驅蛇人故意給了他很長的喘息時間,那麼他為什麼不大叫?
人在看到驚恐的事情時,通常的第一反應都是尖叫!
要知道那是在驛站裡,當時使團的人全部都在那裡,趙槿只要叫嚷了一聲,驅蛇人都沒有機會替換掉他。
“他殺了徐逸,為何不直接將你也殺了,還要費那麼大的力氣塞進箱籠裡?”
當時她隱約便覺得蹊蹺,是以還問了韓時宴趙槿會不會是驅蛇人同夥,齊王有沒有可能是幕後之人的話,可惜那談話沒有深入下去,她就去尋褚良辰,緊接著他們就發現了驅蛇人的屍體。
在那之後,他們一路上十分的不太平,處處是波折,她便忘記這件事了。
“原來那麼早麼?”趙槿面露驚駭之色,可他說著卻是一個閃身直接朝著顧甚微的心口刺了過來。
顧甚微腳踏清水,猛地一個翻身,劍倒著朝著趙槿後背心刺了過去。
趙槿一個急轉身,匕首同長劍再次相接冒出了火花,兩人的距離再一次拉開來。
使用輕功在水上作戰,對人的消耗極大,那奔騰的河水飛濺起來,一次又一次地將衣襟打溼,讓整個人的身體都變得沉重了起來。
“可你那也只應該懷疑我有問題,不可能聯想到我是天字號的殺手才對。為什麼?”
畢竟他平日裡弱小又無力,是一個一點武功都不會,比韓時宴看著還虛弱百倍的文弱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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