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色,“具體是怎麼叫的,我卻是也模仿不來。”
他說著有些沮喪,他空生得一副好皮囊,卻是琴棋書畫樣樣不會,更別提口技了,這會兒想要證實自己聽到了都沒有辦法證實,簡直就是茶壺裡頭煮餃子,說也說不出來。
韓時宴再次同顧甚微對視了一眼,顧甚微卻是朝前山道來路努了努嘴,示意他朝前看去。
這一瞧就瞧見一匹快馬顛顛的跑了過來,那上頭坐著二人,前頭那個面有菜色看著就要吐了的是老仵作,後頭那個興奮得猶如猴王出世的則是老熟人吳江。
在開封府的駿馬後頭,則是跟著一輛顯得有些華麗的馬車。
“顧親事,時宴兄!”吳江吆喝著從馬上跳了下來,他瞅了一眼地上的屍體,不停地打起嗝來……
那邊老仵作深吸了一口氣,艱難地翻了下來,他沒好氣的看了顧甚微同韓時宴一眼,拍了拍吳江的後背,“還愣著做什麼?快些幹活,呵呵,老夫當真想不到有遭一日這義莊都裝不下屍體,老夫驗屍都能夠驗到吐去……”
他說著,揪了揪跳脫的吳江,一個按牛飲水直接截斷了吳江沒完沒了的叨叨……
顧甚微同韓時宴的目光都沒有落在吳江身上,而是朝著那後頭的馬車看了過去,只見那馬車停下之後裡頭走下了一個穿著皂色衣衫,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老嬤嬤出來。
那嬤嬤脊背挺得直直地,一看便十分的有威儀,她快步走到了魯國公夫人跟前,一把扶住了她。
“夫人受了驚嚇,且先回馬車上休息,這裡有老奴呢。”
魯國公夫人整個人一下子軟和了下來,她點了點頭,快步地上了馬車……
顧甚微瞧著輕輕地拽了拽身邊韓時宴的衣袖,二人悄悄地走了到了人群的邊緣然後離開了去。
“這裡顯然問不出什麼來了,人應該的確不是魯國公夫人殺的,我們都知道兇手是使用峨眉刺的棉錦,不必同魯國公夫人多做糾纏。”
韓時宴對顧甚微的話深表贊同,他們已經拿到了能知道的所有訊息了,魯國公夫人口風甚緊,再繼續問下去那也是車軲轆話。這種刺頭兒,還是留給王一和同吳江去苦惱吧。
他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在人群當中的那位老嬤嬤,壓低了聲音說道,“那位剛下馬車趙媽媽,是從宮裡頭出來的。她是出了名的厲害人物,從前是蘇貴妃的左膀右臂。”
“沒有想到她沒有做福順公主的陪嫁,倒是被放在了魯國公府。”
顧甚微亦是停住了腳步,“這倒是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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