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江說著,得意洋洋地抬起了下巴,“比如叫做馬糞娘子!”
顧甚微眼睛微亮,輕哼了一聲。
吳江彎了彎腰,雙手合十,做了個討好的姿勢,他想了想,又道,“上回去查褚良辰,是我錯得離譜,如今時宴兄已經給我招了魂,我斷然不會再那般魂不附體做錯事。”
“顧大人,顧親人,小人這裡還有一計,不知可否?”
“那麼精彩的好戲,我沒有瞧見那是抓耳撓腮那叫一個難受。這時候我就在想了,若是有人願意將它給畫出來,造福大眾,豈不是無量功德的好事?對吧,時宴兄?”
韓時宴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看了看顧甚微,此人臉上鄙夷,眼中卻是躍躍欲試;再看吳江,就差現在就把著他的手來研墨,逼著他連夜開始畫了。
他咬了咬牙,“兩位可還記得自己是朝廷命官,今夜還有正經事。”
顧甚微同吳江同時失望的耷拉下了腦袋,韓時宴瞧著眼皮子直跳,無奈地說道,“等辦完正事我就畫。”
他的話音剛落,就瞧見先前像是被雨淋溼的失落小狗一般的二人,立即精神抖擻起來。
“澄明院就在那個地方,如今已經變成了福順公主府的桃花林,我小弟就埋在那個位置。一會兒我帶著你,吳江扛著鍬。我們動手挖的時候,你負責蹲在樹上放風。”
“要是瞧見有人來了,就學狗叫。這附近有流浪的黃狗兒,便是叫起來也不引人注意。”
韓時宴腦子一嗡,不敢置信的看向了顧甚微,“你不是說,今夜讓我過來就是做一個見證。一會兒將你小弟送去開封府讓老仵作驗看。又說我對公主府熟悉,知曉府中家丁平日裡是如何巡視的……”
“沒有說過要學狗叫!”
韓時宴說著,神情十分的複雜。
顧甚微不光是說到做到,再不疑他。且辦事雷厲風行,才剛說要從顧家查起,她便已經一日千里,決定要給她小弟開棺驗屍了。
他們二人若是私下行動,即便是查出了有毒,也容易使得證據被人質疑是他們半路上動了手腳。
所以要開棺驗屍,按照大雍律法那是無論如何也繞不開開封府,繞不開老仵作去。於是這前來盜墓的人,由兩個變成了三個。
顧甚微聽著韓時宴的質疑,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放心吧,只要不被發現,就不用學狗叫,我們就是未雨綢繆,先定下一個暗號。”
韓時宴額頭的青筋暴起,這話術怎麼這麼熟悉?
這分明就是無情浪子哄騙小娘子的話,只要不被家中大娘子發現,誰知道你是我養的外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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