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大雍朝平靜的夜空之下,有人處心積慮多年,想要謀逆。
那麼當年的飛雀案,會是謀逆的一次失敗嘗試嗎?
她的父親顧右年在這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王景的父親王都檢都扮演了一個什麼角色?
顧甚微想著,垂了垂眸。
她能夠找到褚良辰,是因為身邊有比哮天犬都好用的荊厲,且她一去就識破了褚良辰的假死局。
那麼今晚來殺他們的人呢?他們又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
是因為那錠金子的緣故,一直有人盯著褚良辰的家,還是有誰去通風報信走漏了風聲?
如果有這麼一個人,那會是誰?吳江?蔣老?荊厲?
而且,她總覺得過於巧合了……
同她相關,不對,應該說同她要查的舊案相關的人和事一個個一件件的撞了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感覺有一雙大手在暗中操縱著,引導她調查的方向。
如果有的話,這個人又會是誰呢?
“大人,船快要到岸了,我準備的馬車就停在那柳樹之下,一會兒我們是先去開封府麼?”
荊厲扭過頭去,抬手又指了指躺在船上不省人事的大刀壯漢。
“這個人中了我的香,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我們要怎麼處理他?若是送去皇城司,張大人一句話,這壯漢說不定就要交給李三思,李三思審人很有手段……但是……”
但是問出了什麼,就不一定會告訴他們了。
在他們心中,所謂的正義所謂的真相,都是最不重要的東西。
荊厲說著,心砰砰直跳,他還是頭一回,將自己站在了皇城司的對立面。
因為該死的顧甚微信任他!
她信任他!
顧甚微卻是搖了搖頭,“就送去皇城司,李三思來問話更好。讓皇城司也牽扯進來,用來轄制開封府。皇城司中有內鬼,那麼開封府呢?”
“官銀丟失案,並非是是開封府範圍內的案子,開封府尹手伸不到那裡去,但是皇城司可以。”
“官家的錢袋子丟了……”顧甚微嘲諷的勾了勾嘴角,“當然由他忠心的獵狗負責找回來。”
荊厲雖然不明白,但是他覺得顧甚微說的肯定比他想的對。
“我會先留在開封府,看著褚良辰將該說的該做的,今晚上都直接變成呈堂證供,以免夜長夢多。你把大刀壯漢交給張延,然後送王景回桑子巷交給我阿姐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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