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她整個人都顯得神采奕奕的。
一旁的韓時宴的視線從顧甚微身上收了回來,他沒好氣的瞪了吳江一眼,“英明神武這幾個字,哪個能同你沾上邊?你今日早晨出門,可是沒有照鏡子?”
“他們哪裡是追著你,他們是去開封府看熱鬧的,對吧?顧親事。”
他說著,忍不住問道,“死而復生,倘若當真有這種事情,王府尹還信什麼漫天神佛,直接去信顧七娘了。這其中有什麼蹊蹺?我瞧顧親事似乎對此並不驚訝。”
顧甚微聞言湊近了一些,她睜大了眼睛,對著韓時宴眨巴了幾下。
“我哪裡不驚訝了,我明明驚訝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今天天都沒有亮,你同吳江便同門神一樣杵在我家門前,嚇得桑子巷裡的人一大早牙沒刷臉沒洗,拔腿就跑。”
“咱們吃了十里煮的餃子,便直接來這裡捉拿李茆了。”
“咱們三個一直在一起,若是有什麼蹊蹺,你不知曉,我自然也不知曉。”
韓時宴猛地往後一退,腦袋直接撞到了馬車壁上,他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剛想要挪位置,卻瞧見顧甚微又坐了回去。
他又咳了一聲,“顧七娘是怎麼死的?”
顧甚微神色一正,輕嘆了一口氣,“病死的。她生得特別好看,同張春庭差不離,琴棋書畫可謂是樣樣精通,說起話聲音很溫和。她不光長得好,待人也很和善。”
“怎麼說呢,闔府上下就沒有人不喜歡她的。她雖然沒有學過武功,但是身子康健時常打馬球。”
“可有一年春日,顧老太太領著女眷去了一場春日宴,回來之後她便病倒了。”
她在顧家排行十七,顧家不可納妾,所有孩子皆是正室夫人所出,她同顧七娘年歲相差較多,原本就不怎麼熟悉。她只依稀的記得,七姐姐有好多美味的點心,她的身上很香,府上的人都說她是顧家的希望。
她一心學劍,幾乎將所有心思都耗在那上頭,對於顧七娘的許多種種都不甚清楚。
“我只去探了一回病,還沒有來得及去第二回,她便死了。不過我倒是記得很清楚,親眼瞧見她躺在棺材裡,慘白的臉上泛著青色死氣。她是顧家唯一一個未出嫁還葬在祖墳裡的人。”
一旁的吳江認真的聽著,好奇地插話道,“那這麼說來,她應該真的死了才對啊!怎麼又會活過來呢?”
“還有她為什麼要告父親?總不能她是被她父親害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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