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的獨兒子,若論親戚關係,他們是表兄弟。
韓時宴聽著卻是搖了搖頭,“做官難不成還分嫡庶?時至今日你怎麼還用裹腳布裹著腦子?”
趙槿聞言氣了個倒仰!
說起裹腳布,他又想到自己口中被塞臭布團的情景了,他簡直懷疑韓時宴這是在故意說他。
他想著,舉起了雙手,“我說不過你,甘拜下風!”
趙槿想著,從自己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冊子來,遞給了韓時宴。這小冊子還帶著濃重的墨香味兒,簇新簇新的,一看就是趙槿方才才做好的。
“都是我默寫出來的,許有遺漏之處,不過我已經盡力了。你們拿著看,有什麼不明白之處直接問我。此去任務艱鉅,眼看著就要到邊關,下一段路程便要進入北朝境內了。”
“我對此行心中忐忑不安。這種對於危險的直覺,從前救過我許多回。”
趙槿說到這裡,偷偷的看了韓時宴同顧甚微一眼,見二人都神色鎮定,並無鄙夷之色微微鬆了一口氣。
“我這般說,夠直接了吧?我想過了,等入了北朝,你們使勁兒的懟,那圓滑周旋的事情我來說……”
趙槿說著,壓低了聲音,“北朝也並非是鐵板一塊……”
顧甚微聽得認真,卻是聽見樹上響起了布穀鳥的叫聲。
她心頭一動,衝著二人抱了抱拳,“我且先去巡視一番,不耽誤你們議事了。”
顧甚微說著,朝著這村子的方向走去,待走不多遠,來到了一處荒屋前。
這屋子不知是何年歲,瞧著像是曾經起了火,被燒成了斷壁殘垣,久而久之便荒廢了。
顧甚微吹了一聲口哨,安慧的小腦瓜子便從那屋子的斷口處冒了出來。
“我先前聽到布穀鳥叫,知曉你尋我有事。可是汴京有訊息來了?十里他們沒事吧?”
安慧面無表情地搖了搖頭,“十里沒事。我收到了一封信,是樓主的好友寄來的。姜太師府上的那位。”
顧甚微一愣,一個名字脫口而出,“李銘方?”
自從那日在王家喜宴上遇見李銘方,她便再也沒有見過她了。
李銘方能嫁給青梅竹馬的戀人,婆家又是高門大戶,她要做的事情太過兇險,並不想將她捲入進來,讓她在姜家難做。便這麼多日一直都沒有再去尋她。
李銘方在這個檔口費了這麼大功夫給她傳信,一定是有要事發生。
顧甚微想著,從安慧手中接過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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