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微瞬間想起了方才在韓時宴小院中看到的那張圖,圖上還真標記過這家,翁家豆花行三。
“那豆花花樣百出,自是味道不錯。但在坊間這豆花鋪最有名的還是西施娘子,聽聞那鋪子裡頭有位西施娘子生得貌美如花,想來就是大人要找的春嬌姑娘了。”
長更巷同南陽巷一南一北,相去甚遠。
顧甚微到翁家豆花鋪子的時候,頗有些詫異,這地段極佳不說,鋪頭格外的大,裡頭能夠擱下十來張小桌兒。這會兒正是用午食的時候,鋪子裡不光賣豆花,還賣起了豆飯。
“這鋪面可比南陽巷的小院值錢多了”,顧甚微選了靠近掌櫃的最近的一張桌子,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道。
那拿著算盤的掌櫃的約莫三十左右,面板有些黝黑,生得平平無奇不說,甚至看上去有些木訥。
從顧甚微同張延進來,他已經緊張地不停往這邊瞟了。
聽到顧甚微這話,他四下裡尋了尋,像是沒有尋到要找的人,只得硬著頭皮往這頭來了,“兩位大人,不知道想吃點什麼?可曾是南陽巷裡的舊客……”
他說著,瞬間又紅了臉。
他從前是個豆腐貨郎,哪裡有什麼皇城司的舊客。
這話一說錯,掌櫃的越發緊張了起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是我冒失了,兩位大人今日想請什麼,我我我這就讓人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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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甚微看了他一眼,聲音小了幾分,“來兩份豆花,我想尋春嬌。”
掌櫃聽到春嬌的名字,越發的緊張了,“大……大大……大人……我那婆娘雖然生得貌美,但她同您一樣,是女娘啊!這這這……”
顧甚微瞬間面黑如鍋底。
不敢置信!
這是什麼汙湯豆花!
她明明就是一身正氣,怎麼就一下子成了強搶民婦的惡霸了!
她正想著,就聽到旁邊的張延呵斥道,“在大人面前說甚汙言穢語不敬之詞,我們有公事要尋你那娘子。你前面帶路,莫要嘰嘰歪歪不成體統。”
小掌櫃被這麼一訓斥,瞬間恢復了正常。
他點了點頭,話也不敢多說一句,直接攤手引著二人往後院去。
顧甚微嘴角抽了抽,所以是她不夠兇,所以給了人更加恐怖的想象空間麼?
前面的鋪頭不小,後頭的小院更是寬敞,正房側屋一個不落,在那院中,一個穿著棗紅色布裙的婦人正抱著一個小娃兒,見有人來了,她扭頭就進了屋,再出來的時候,手中的小娃已經不見了。
不等顧甚微發問,她便瞪了那掌櫃的一眼,衝著他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他先離開。
然後目不轉睛的看向了顧甚微,“大人是顧家的十七娘吧,我曾經去我阿姐那裡送過豆腐,見過你練劍。這幾日汴京城中到處都是大人的傳說。”
“若你是來問我阿姐下落的話,那請回吧,我阿姐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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