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蕙就放鬆下來。
魏曕卻忽然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問:“你可會不甘?”
殷蕙的心登時跳得比面對衡哥兒時更快。
這並不是一個好回答的問題,牽扯的太大了,偏偏魏曕的眼睛如同一雙深譚,絲毫情緒也不洩露。
念頭飛轉,殷蕙搖搖頭。
魏曕的眼依然平靜無波:“為何?”
殷蕙抱住他,臉貼上他的胸口:“能嫁給你,你又如此待我,我已經心滿意足。”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誇他總是沒錯。
魏曕笑了,又捏了捏她的耳垂:“如此就好。”
夫妻倆去了廳堂,孩子們也都過來了。
飯後,魏曕若無其事地檢查衡哥兒、循哥兒的功課,然後挑了衡哥兒一個錯,叫衡哥兒隨他去書房。
循哥兒一臉擔心地看著哥哥。
殷蕙笑道:“別怕,父王不會懲罰大哥的,有娘在呢。”
循哥兒這才與妹妹先回去了。
也沒有過太久,衡哥兒從書房走了出來,神色輕鬆,還朝一直守在這邊的母親笑了笑。
殷蕙太好奇了,躺到床上後,讓魏曕給她講講父子倆究竟說了什麼。
魏曕簡單道:“跟你那番道理差不多,他自己想明白了,我便沒有多說,只交待他謹言慎行。”
其實他還問了兒子為何會不舒服。
兒子就把他誇了一通,所有的不舒服,都是替父王委屈。
妻子的馬屁有刻意討好的成分,兒子可沒有。
魏曕便心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