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
不知為何,紀纖纖明明看不起殷蕙的出身,卻喜歡跟殷蕙說這些瑣事,對徐清婉她便只有挑釁。
殷蕙笑道:“二嫂再忍幾日,到了圍場就好了。”
她可記得,上輩子去圍場,紀纖纖像脫籠的鳥兒一樣四處遊玩,要回去的時候她還依依不捨。
路途雖然顛簸辛苦,但為了那一個月的快活自在,殷蕙高興忍,這一次,她也要隨性而為,不再跟著徐清婉天天喝茶賞花。
吃完飯,大家紛紛趁出發前的短暫功夫,在院子裡走來走去活動筋骨。
魏楹來到殷蕙身邊,笑道:“三嫂,我看見你也把飛雪帶上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跑馬?”
飛雪就是殷蕙那匹白馬的名字。
殷蕙笑著應道:“好啊,三妹記住這話,別一到圍場,你便把我忘了。”
燕王寵愛魏楹,他連紀纖纖跑馬都不介意,殷蕙陪著魏楹一塊兒跑馬,燕王就更不會說什麼了。
公爹可能也體諒她們平時拘束,在圍場的時候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紀纖纖插話道:“我也帶了馬,咱們一塊兒比。”
她本來不會騎馬,嫁到燕王府後,見魏楹竟然可以學馬,紀纖纖便也跟魏昳討了一匹漂亮的馬學起來,這次總算可以派上用場了。
徐清婉帶著丫鬟站在不遠處,彷彿聽不見這邊的嘰嘰喳喳。
另一側屋簷下,李側妃往這邊瞄了眼,對徐王妃道:“清婉是不是太繃著了?您看纖纖、楹楹她們都不喜歡去找她,寧可圍在老三媳婦身邊。”
徐王妃淡笑道:“清婉是好靜一些。”
李側妃笑道:“也是,纖纖、楹楹性子活潑,老三媳婦這一年來也越發伶俐了。”
溫夫人與崔夫人站在後面,聽著這話總覺得刺耳,並不像什麼誇讚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