員。
隱忍已久,趙銘終於等來需要的一副大牌。
他算準了自己將要得到的是三個數字同樣的9。
這是一個很大的牌面,不遇到相差不大的牌面,他是最大的贏家。
因為牌面跟他差不多的話,會有人選擇退出,那麼,趙銘的牌面就會發生變化,他不會換牌偷牌,只能眼睜睜看著屬於他的牌被別人拿走,那樣的話,提前知道自己牌的趙銘一定會氣得吐血。
患得患失之間,趙銘有點緊張,他的雙手手指交織在一起,腰身變得更加筆直挺拔,手指修長有力,面板晶瑩潔白,彈性十足。
董家等人雖然紈絝一些,都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好多年,見到的各種人不計其數,聰明才智不在別人之下,察言觀色,發現趙銘的情緒激動,心裡變得凝重,看來趙銘的手裡有大牌。
但是趙銘的牌面卻不大,只有一張8、一張9,暗牌是啥,別人不可能看見。
這樣的牌面,充其量只有一對而已。
董家搖搖頭,心想:“還是年輕人啊,太不沉著了,輸幾把,就坐不住了。”
其他人跟董家的心思一樣,他們看不透底牌,也不曉得趙銘為什麼會緊張不安。
董家眼珠子急速轉動,他的手裡有一對j,不管趙銘對8還是對9,他的牌都比趙銘高。
第三張牌發下來之後,有兩個賭客選擇了退出,桌面上扔下十八萬元的籌碼,其中有董家扔下的十萬元,董家斜睥趙銘,說道:“我下十萬,你的牌一定比我小,還是退出吧。”
董家內心不想讓趙銘退出,他這麼說,是故意刺激,也是一種試探。
“跟十萬,再加二十萬。”
趙銘手一揮,扔垃圾一樣把籌碼丟在桌子中,籌碼碰撞,聲音叮噹作響,荷官的眼眸一凝,瞳孔收縮了一下。
董家給坐在趙銘下家的令利遞了個隱秘的眼色。
令利猶豫了一下,他本來想放棄的,看到董家的示意,微微一笑,說道:“賭博的樂趣就在於對未知的自信,我這把牌肯定有機會的,幾十萬而已,玩玩。”
說完,加了三十萬籌碼,再拿出一百萬的籌碼扔進去,大聲喊道:“一百萬,跟到底了。”
他這麼喊,就是說,輸了這一百萬,由董家買單,畢竟這是董家給他的暗示。
令利不怕董家會賴賬,商人出身的董家不敢招惹有實權的令利。
自古以來就有商不與官斗的說法,也就是說,商人永遠鬥不過官權。
抄家的縣吏,滅門的府尹,令利的父親也算是古代的府尹級別,即使是不能把董家滅門,也能動用手中的權力把董家弄得家破人亡。
趙銘不由得疑惑,令利手裡是雜牌,連對子也沒有,他憑啥跟風啊?難道他想詐牌?荷官天天在賭場廝混,看出董家和令利有默契,針對的還是趙銘,但是荷官只管發牌,賭客們之間勾心鬥角,不關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