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所偷。
孟之得知葉寒親自把趙銘送進派出所,固然很是意外,顧不上跟她解釋,急忙馬不停蹄的趕到派出所去。
趙銘正在做筆錄,滿口否認盜車行為,便在此時,孟之突然出現,並且向在場警員解釋了來龍去脈,向他們提供了自己的行車本和駕駛證,以及買車時候的相關憑證。
警方雖然確定了趙銘不存在盜車行為,但是畢竟是一個沒有駕駛證之人,而孟之肯把車借給他開,同樣是違法行為,交由交警處理,罰款兩千處理,這才讓趙銘跟著他離開。
兩人一起從派出所出來之後,只見一輛紅色系列賓士gla緩緩泊車到停車位。
派出所門前一半以上都是警車,也有個別的普通轎車,而這輛紅色轎車跟那些車停在一塊,無疑展露出它的高大上來,裝點出一塊亮眼的風光。
從車上下來一個身材微胖的青年,鼻樑上架著一副圓圓的眼鏡,咧嘴一笑,酒窩微顯,面板白淨,談不上玉樹凌風,卻也是耐看型的,只是他肉嘟嘟的臉,加上一個三角眼,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狡猾多端的人。
趙銘和孟之只看了他一眼,便準備離開,被對方擋在了身前,笑道:“趙銘,哎呀,好久沒見,你這是剛剛被放出來嗎?哈哈哈,是在太巧了。”說著就要上前擁抱趙銘,被趙銘一把推開,一臉的嫌棄:“你誰啊?我認識你嗎?”
胖子總手點著趙銘,不禁滿嘴裂笑:“裝,你繼續給我裝,我是你高中同學杜清啊!怎麼?當上了搶劫犯,你是長本事了,同學都不認了。”杜清說到最後,那是滿嘴噴糞,一臉的藐視,心想你一個搶劫犯還裝什麼清高。
趙銘哪裡認識他,也不是故意不給他臺階,急忙解釋道:“哪有哪有,你不知道,我失憶了,很多事情我都記不起來了,你別在意啊!”
“失憶?”顯然杜清不太相信,對他上下一陣掃描,似乎要看穿他心裡那點小心思:“正好,今天晚上我請客,很多人都是我們的高中同學,當然,也有你暗戀的女神,有沒某興趣去啊!雖然名單上沒準備邀請你,但是既然碰到了,你就也去吧!順便讓你看看,你到底還認識幾個同學。”杜清表面上是邀請趙銘,但一雙三角眼滴溜溜在趙銘身上打量著,一副你愛去不去的神態,語氣冰涼,籠罩著對趙銘的輕視。
孟之從杜清說話神態來看,對方非富即貴,勾結狐朋狗友在一塊,還不對趙銘各種打擊,到時趙銘眾矢之的,連個幫他的人都沒有,便道:“少峰答應我晚上一起去打球,所以,不好意思,他不能去了。”
“去,必須要去啊!打球可以改天嗎?正好我可以讓建……賤什麼來著?”趙銘轉頭向杜清問道。
杜清當然知道他是故意的,忍住怒氣,黑壓著臉一字一頓的說道:“建偉,杜清。”心想今天晚上再好好整你。
“對,我可以讓‘賤’偉帶我認識一下我的同學們,順便可以找回我那些同學之誼,也可以瞅瞅我暗戀的女神是何方神聖。”
趙銘在說到‘賤’的時候,故意把聲音壓的很低,讓杜清聽出來此‘賤’非他‘建’,他瞧不起自己,自己還看不起他呢!開賓士又如何,十年河東十年河西,誰也不能保證十年之後的你會怎麼樣,何況趙銘前生可是江書恆,心高氣傲,絕對不會輕易的低頭。
杜清又不是傻子,誰都曉得他說的那一個‘賤’字,忍氣便道:“好,那咱們就這麼說定了,晚上我開車去接你,你住在哪裡?”
趙銘報了孟之的家裡地址,這才和杜清分手。
趙銘沒有回孟之的家,而是讓他開車徑直前往葉寒以前住過的地方,這次她回來安北市,自然還會回到自己的家。
孟之開車途中,一邊向趙銘問話:“你怎麼搞的,葉寒怎麼告你偷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