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墨從父親跟前走開,來到了江雲忠的面前:“江董,書恆昨夜出了車禍,被人隨即送到醫院,傷勢過重,不治身亡了!”
江雨墨這這話說的不算太重,可是在江雲忠聽來,卻如晴天霹靂一般,就像一顆巨石壓的他喘不過氣來,頓時覺得天昏地暗,腿腳發軟,胸悶氣短,呼吸不暢,心如亂麻,他急忙揪住了心口,便向後摔倒,眾人急忙搶上扶住了他。
“董事長……。”
“董事長……。”
眾人紛紛叫著江雲忠,個個衝到江雲忠面前,只見他臉色慘白,雙眼外翻,有人急忙掐住他人中,有人急忙打120,有人去江雲忠衣兜裡翻騰藥物。
江雲忠近年來身體十分不妥,又是哮喘又是心臟,加上他血壓也高,向來藥不離身,是萬萬不能受刺激的,而江書恆是他唯一的兒子,也是將來要繼承江氏集團的人,他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想讓兒子離開這個世界。
有人翻騰出來藥物,一邊去飲水機接了一杯水,喂著江雲忠喝下了藥物,可是江雲忠依舊昏迷不醒,眾人徹底慌了,不知所措。
伴隨著救護車迅速的停到了江氏集團大樓前,幾名醫生急忙抬著擔架將江雲忠送到了車上,到了車上之後,一邊為他進行電擊,一邊給他戴上氧氣罩,迅速的趕往醫院裡去。
緊張的氛圍一分一秒的過去,江氏集團所有高層人士都徘徊在醫院的走廊之中,雖然脫離了危險期,但依舊昏迷不醒,江書恆的屍體在太平間又放了幾個日日夜夜,最後還是江宏做主,先將江書恆下葬,人死入土為安為大。
“這恐怕不妥吧!江董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我想還是等江董甦醒過來,起碼看一眼書恆啊!如果他醒來不見兒子最後一面,不是對他更大打擊嗎?”
孟之站在任何一個父親的角度出發,即便是白髮人送黑髮人,也願意親眼目睹兒子最後一面,何況江雲忠如此溺愛書恆,不見兒子最後一面,只怕他死都不會瞑目。
“我是書恆的叔叔,也是江董的親弟弟,我是不可能看著我侄子每天凍在太平間的,就這樣決定了,你們下去安排一下,準備將書恆下葬吧!”
江宏雖然在公司沒有任何名分,但是下葬江書恆卻是公司以外,他們江家的家事,誰也沒有權利去阻止,只能按部就班,為江書恆辦理了葬禮。
直到江書恆下葬後的第七天,江雲忠才悠悠醒轉,但是醒來後的他已經不能再勝任江氏董事的位置,多重雜病讓他痛苦不堪,雖然保住性命,卻因為腦淤血而至全身偏癱,話都說不清楚。
直到數月之後,江宏召集了公司有員工,召開全體成員會議。
會議室空間有限,當然容不下公司所有人員,所以江宏在和公司高層開會的同時,進行現場直播,各個分公司都停止手裡的業務,要做的就是電視連線會議室,雖然不能圍觀現場,便以電視直播的形式放給眾人看。
秘書小玲推著輪椅中的江雲忠,候在江宏一側,而江宏則坐在江雲忠當初坐著的董事長的座位,江雨墨站在父親身邊,雙手搭在身前,看樣子十分開心。
一位穿著西裝的律師手上拿著公文包,站在江宏身後。
江雲忠手腳發抖,口角外斜,一直斜眼瞟著江宏,苦於說不上話來。
“今天召集大家過來,相信大家應該清楚,江氏集團將來的負責人會是江書恆,而這些在繼承書上都有明確註明……。”
說著,將一份股權繼承書扔到了會議桌上,眾人一個傳一個翻閱檢視,果然見到繼承人署名寫的是江書恆三個字,其實就算沒有這份繼承書,眾人也都知道將來公司會是留給江書恆的。
“不過,江書恆死了,而江董又是疾病纏身,不能再度為公司出力,自從江董得病以來,耽誤了不少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