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定是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所以才會這麼覺得,原來我的內心是這麼簡單純真的一個人啊!
趙銘回去的時候訂了機票,於老派人給送到機場上去。還買了一些禮物,說是要拿回去給趙銘的父母,趙銘想了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反正現在父母就在海清。
趙銘沒有拒絕,於老就知道他們以後打交道的時候還多著呢,這小子,是一個可造之材。
以後說不定能成為國家棟梁之才,這都是說不準的,但是,於老可以準確的感覺得到這個年輕人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簡單。
趙銘回去的時候在飛機上竟然碰見了賀霓,要知道,這個第一次在那種場合遇見的女人,他並不是很有好感。
“你也去海清市?”趙銘想了一下,如果現在要是不打招呼的話,以後要是碰見了也是有些尷尬的。
但是現在打招呼的話,現在又有些尷尬,這就有些尷尬了。
“我說我那邊有點事。”賀霓對眼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好感,先不說他給人的感覺,其次就是他的眼神,就像是老鼠一樣,滴溜滴溜到轉,就沒有停下來的時候。
還真別說,之前的時候趙銘還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就跟老鼠一樣,覺得趙銘為人很豁達的不少,還真是第一次有人說他這樣。
“強子因為你的原因,可能這輩子都完了。”賀霓可能是因為王強的原因,所以有些討厭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
“哼,對於一個出來害人的人,這樣已經算是輕的了。”趙銘冷嗤道,這種人確實沒有什麼可以值得可憐的,最重要的是不會看事。
人家都說識時務者為俊傑,當是人家於文榮就已經說了,只要他可以放下自己手中的槍,不會有什麼事的。
有些人非要作死,他能怎麼辦?
“他也沒做什麼啊,為什麼要這樣?”賀霓到現在都還在認為這件事是趙銘的原因。
趙銘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得罪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了,說話那麼衝,我讓他的前途給毀了,給你有一點的關係嗎?
“這件事,總的來說,不是我這邊惹得事,也不是我綁架的人,一切都是自找的,這個你總不能否認吧。”趙銘還想為自己解釋一下。
這個人看自己的眼神實在有些可怕,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有一天會提著刀來晚了自己的小命。
“算了,不聊這個話題了。”她自知這件事確實和趙銘沒有多大的關係,不過就是因為她是和王強是朋友,就是打抱不平一下。
“對了,我想問一下,你們那個海清市有沒有比較有威望的書畫鑑定師?我有一個書畫,想找一個大師幫我鑑定一下。”賀霓轉移話題說道。
“你這次來就是因為這件事嗎?”趙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