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你說什麼?有本事你再說一遍。”
“呵呵,我說你很美,我趙銘根本配不上你,當初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趙銘口氣轉變的還算及時,不過錢多多依舊惱恨,拿起一杯酒便潑到了趙銘的臉上:“這杯酒是我敬你的,如果你再胡說八道,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趙銘不禁冷笑一聲,將手中的酒杯從頭上直接澆了下來:“痛快,高小姐不知道解氣了沒有,如果還沒有的話,那就繼續來吧!”說著伸手捉住了茶几上的紅酒瓶。
另外一個男人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說道:“趙銘,建偉好心請你喝酒,你居然浪費掉不說,還想怎麼著,拿整瓶酒灌到你身上啊!你知道不知道,這可是八二年的拉菲,你一輩子賺的錢都買不了一瓶酒。”
“你都說了,這是建偉請我喝酒,我現在要喝了,怎麼著,你不願意?又不是你花錢,你著那門子急。”趙銘當然知道這是八二年的拉菲,也是故意給他浪費掉,不是想灌醉自己嗎?先把他的酒拿來洗了澡再說。
“大家都是同學,多年不見,這是何必呢?少峰一輩子都沒喝過這麼好的酒,他想獨佔的話,就讓他佔著好了,畢竟剛從監獄裡出來的人,都沒見過什麼世面,沒喝過什麼好酒,甚至吃的都是發黴的東西,菜裡沒有一滴油,愁啊愁,愁就白了頭嗎?”
眾人一起大笑起來,對趙銘的這一番戲弄,人人大快人心。
“哼!是啊!我沒見過什麼世面。”趙銘舉起酒瓶仰脖子就幹,一口氣一瓶的拉菲喝下腹中,八萬多塊錢就在他一吞一咽中瞬間就沒了。
他倒不是因為錢多多對他的態度,也不是因為他們奚落的言語,而是想起他最愛的女人如今跟別的男人親親我我,實在氣不過,藉著對方酒消除自己的愁緒而已。
82年的拉菲從生產到今天,已經所剩無幾,就算有也是作為收藏,每瓶價值摺合人民幣八萬左右,即便再有錢的主也不想喝掉這麼有價值的酒,可是杜清就不同,標準的富二代,尤其是在女人面前,大手大腳花錢如流水,根本不心疼。
趙銘一瓶酒入腹,肚子裡陣陣灼燒的感覺,似乎心腹燃起了一把烈火,疼痛難捱,忍不住彎下腰來,左手捂著肚子了,右掌撐在茶几上,突然感覺四周的一切東西都在晃動,而杜清等人突然幻化成好幾十個人在他身邊飄來飄去,冷笑的看著他。
趙銘實在堅持不住,兩腿發酥,倒下地來,竟而睡著了。
“這麼快就醉了,我還有好多話沒說呢……”杜清說著,蹲下身,在他臉上拍了幾下,趙銘始終沒醒過來。
杜清暗暗冷笑兩聲,計有心生,朗聲說道:“大家今天好好嗨著,來,我們唱歌!”
其他幾人紛紛隨聲附和叫好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銘被一名女孩給叫醒了過來,趙銘急忙翻身起來,只見房間裡杯盤狼藉,紙巾、酒杯、瓶子扔的是橫七豎八,髒亂不堪,哪裡還像是ktv的高雅場所,簡直就置身在一片廢墟中一般,兩位保潔阿姨正在打掃地上散落的雜物。
趙銘拍拍額頭,還是有些隱隱作痛:“現在幾點了?”
“先生,已經是早上六點多鐘了。”叫醒趙銘的女孩回答他說道。
“什麼?我在這裡睡了一晚上?”
“是的先生。”
“謝謝你把我叫醒啊。”趙銘跟她說完,急忙站起身就要從包房裡出去,幸虧女孩早有防備,一把拽住他的手臂:“先生,您不能走啊!”
“怎麼了?”
“您的朋友都走了,然後說是你付賬的,你怎麼能走呢?”
“什麼?”這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只能說他們這一招真狠,杜清裝逼卻陷害自己不義,他現在別說付賬了,一瓶拉菲都能把他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