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了回來:“對不起高小姐,您卡里餘額不足。”
錢多多早就知道,銀行卡里有多少錢她最清楚,翻了一下包包,裡面的錢加起來也不夠一萬,突然把目光轉移到趙銘身上:“你有錢嗎?拿出來!”
孟之好笑道:“開玩笑,我現在良好公民,也是無業遊民,我哪裡有錢啊!”
這時孟之和李靜已經來到了酒店大堂,剛好看到趙銘在櫃檯結帳的那一幕,孟之總算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找到他了,嚇死我了,真有什麼三長兩短,可怎麼辦!”
孟之心有餘悸撫摸了一下心口,只要看到他平安無事,心裡懸著的石頭就算落地了。
孟之昨天夜裡開車來到了李靜家門口,摁了幾下門鈴之後,李靜並沒有開門,而是從攝像頭裡看到了來人是孟之,從他摁門鈴的頻率來看,定是遇見了十萬火急的事情,可李靜跟他並沒有交情,相反,兩人因為愛車的原因還互相怒懟。
李靜批了一件外套,開啟了樓上的窗戶,衝著孟之嚷道:“幹什麼?三更半夜還讓不讓人睡覺,再說了,你誰呀!這麼晚來敲我家門做什麼。”
孟之退開幾步,揚起頭,說道:“方小姐,不知道少峰在不在你這裡呀!”
“他在不在你這裡管你什麼事。”說著就要關起窗戶。
“方小姐,我知道你還生我氣,但是現在真是十萬火急,我希望您能給我說實話,少峰電話也打不通,一晚上沒有找到人,好不容易通了電話,是個女人接的,我以為是你,所以過來問問你。”
“女人?”李靜揣摩著,突然笑道:“這深更半夜,既然是女人拿著他的電話,指不定在哪裡逍遙快活呢?說不定天亮之後就會回來,你著什麼急,男人嗎?誰能離開女人啊!”
孟之聽見李靜之意,很顯然,趙銘並沒有在此處,那他心裡就更慌了,他倒希望趙銘在這裡,既然不在,那個女人又是誰,還說趙銘已死。
他顧不上跟李靜再說一字半言,便往車上奔去。
“喂!你幹嘛這麼慌啊!”李靜扯開嗓子喊道,就怕他聽不見。
這時孟之上了車,從車窗探出頭來,說道:“一個女人接的電話,還說趙銘已死,我能不慌嗎?”說著將車輛倒轉,發動油門,漫無目的的前去尋找趙銘的下落。
李靜心裡也是‘咯噔’一下,感到事情的蹊蹺,急忙衝到樓下,駕駛她的保時捷起碼先要到派出所掛名失蹤人口吧!
李靜感恩趙銘救她一命,免遭邱明的侮辱,對於他的安危,看的也是比較重。
派出所晚上只有值班人員,何況要報失蹤人口,起碼要七十二小時失聯才會受理,他們只能拿著趙銘的相片,四處打聽他的下落,說來也巧,正好打聽載錢多多和趙銘的那個計程車司機,他告訴了他們把趙銘載到了某個酒店。
李靜和孟之這才一起趕來,正巧趕上趙銘和錢多多櫃檯結帳一幕。
只見錢多多嗔怪道:“你怎麼這樣啊!這個錢我們一人一半。”
“開什麼玩笑,我為什麼要幫你付一半。”趙銘忍不住笑著錢多多的無理取鬧。
“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在房間睡覺,難道你不該出錢嗎?要不是我,你早就凍死在外面了。”
趙銘恍然大悟,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到酒店的總統套房裡來。
李靜聽到她說的‘昨天晚上我們一起在房間睡覺……’真是替她感到尷尬,這種事情自己知道就算了,還故意擺到桌面上說,尤其是趙銘不知廉恥,居然隨便就跟人家姑娘睡覺,實在聽不下去了,便乾咳了兩聲,說道:“餘先生真是好雅緻,你的朋友一晚上都把你找瘋了,你居然跟人家姑娘在酒店親親我我,逍遙快活,真是白瞎了你朋友對你的擔心。”
趙銘和錢多多一起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