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趙銘所言,一個喪心病狂的殺人犯,即便是你跆拳道十級對方也會想盡各種各樣的辦法將你殺害。特別是一個女孩子的力氣再大也敵不過男生。
蘇悅嵐雖然認可他的話,但是心裡擔憂起來,“那你現在送我回去了,等了一會你自己該怎麼回來?”趙銘並不會跆拳道。
趙銘稍微沉默了一會,很認真的回答:“我是個男人。”
“……”蘇悅嵐不知該如何回答他。他自然而然知道他是男人,可是在危險面前並不分男女。
蘇悅嵐忽而停住腳步,“算了,現在也是到晚上,一會你回來的時候也很不安全。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現在先回去醫院吧。”她並不想看到他她的朋友受傷。
而回去醫院,也是眼下最好的辦法。
“好。”
就在兩人轉身朝著醫院的方向去,在他們的身後一道陰鷙的目光緊盯著他們不放。眼睜睜看著它們徹底消失在視線中,憤怒的抬起腳就往一旁踹了過去。就那麼正好不小心撞到身旁的人,導致對方破口大罵起來。
在當時那個情景之下,他的胸腔裡滿是壓抑不住的怒火得不到解決。再加上那人不依不饒,杜月康一個想不開就拿出隱藏在他袖子裡的刀,瘋狂的朝著那人刺進去,而且還是圍繞著他的心臟刺。
那個男人使勁掙扎,可依然還是無法阻擋住杜月康的一舉一動。最終在杜月康兇殘的舉動之下,雙眼終究還是緊閉了下去,心跳聲終止。
杜月康心滿意足的看著死去的人,嘴邊自始至終都掛著陰狠冷鷙的陰笑。他殺人的功夫倒是越來越厲害了,到時候趙銘能落到他手中,不過幾下子就能徹底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杜月康慢悠悠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男人,順便勾起一抹得意的,悠閒而愜意的離開。
眼看著兩人齊肩並行回來,躺在病床上的秦浪不由調侃幾句:“你們兩個這是去做什麼了呢?”剛才不是說誰要回去的嗎,怎麼這會又回來了呢?秦浪有些摸不著頭腦。
“突然之間想起一個人,想到他很有可能對我們其中任何一人出手。於是兩人細想了一番,最終還是決定回到醫院,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
趙銘雖然沒有直言那個人的名字,但是在場的人都心知肚明那個人就是杜月康。
不過說來也是,在他還沒有被警察抓獲之前,行為處事還是小心翼翼點為秒,免得到時候真的發生什麼事兒,即便後悔莫及也無濟於事。可他們怎麼也想不到,正是因為他們突然想到他沒被抓,為了防止他的出現這才回到醫院的想法就那麼恰好救了他們一命。
可惜……一個陌生男人活生生的命就斷送在他手中。
三個人並排而坐,透過窗戶眺望著遠處的皎潔月光,每一個人都沉默不語卻面帶笑容,同時心裡有著太多想法。唯一一點,他們此時此刻的心都互相牽連著對方,不希望他們發生任何一點不好的事。
愛新聞顏看著他們三人的背影,心中有了太多感慨。而他也默默的開啟病房門,在未告知他們的情況下,一個人率先離開。
自從經歷過那件事情之後,秦浪的雙眼裡多了一絲哀傷。特別是望著外面皎潔的月光逐漸的被雲層遮擋住過後,他就像是一個受傷的孩子,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
“趙銘,你說再過幾天時間我好了之後,以我們的能力真的能夠抓住杜月康嗎?”秦浪十分懷疑他們的能力,畢竟他到現在都記憶猶新在那天下午杜月康力氣有多麼強大。他對上他時,就像是一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輕而易舉的就被他扳倒在地上,隨後……
對他做出殘忍的事情。
這一個畫面,即便是等到老了秦浪永遠也不會忘記他當時猙獰的面龐,扭曲的臉龐如同來自地獄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