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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種妝容就在當時的宮中傳開了,自唐朝以後這一種紅妝一直被流傳下來了。”趙銘說著說著完全沒有注意到。
鹿鳴這時竟然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去撫摸著那上官婉兒辭去上的畫像的臉,就這樣,趙銘整個人都看呆了,鹿鳴也闖下大禍了。
雖說這是一個瓷器瓶,可是這瓷器大瓶用著一個完整的四方玻璃框給框住了,可是任憑趙銘也沒有想到,這鹿鳴竟然如此的直接。
用著他的手指直接開啟了玻璃櫃窗,去撫摸著那上官婉兒畫像的臉,這下手上難免會沾有一些汗水。
就這樣瓷器瓶直接暴露在空氣當中,因為上面的瓷器色釉,並非是特殊的材質製成的,而是一種普通的瓷器釉彩塗抹上。
所以很明顯的,就會快速的產生氧化,果然只見那上官婉兒畫像的瓷器瓶上面,白淨的臉迅速染上了一層黑色的物質。
當然這個不是鹿鳴的手掌而染上去的,而是裡面的材質,經歷過氧化之後,生成的一種氧化物,自然而然的形成一種黑色固體狀。
老頭子看到了這一幕之後沒有說話,快速的走上前去將玻璃櫥蓋蓋住,又急忙的推開了鹿鳴?
“你這孩子,怎麼上手這麼快呢,還好氧化得不是很明顯,還可以補救。”
“實在對不起了,我兄弟沒有注意,你看……”趙銘剛想要說出經濟賠償的話,可以想到這種瓷器整個市場價也得好幾百萬吧。
自己要做賠償那還不得賠死,在這說不定還在這裡給他打一輩子工呢,一想到這趙銘說話的語氣變弱了。
“嗯,這個沒事,怎麼會讓你陪呢?你們都是技術股用腦子吃飯的,只要你願意看得上我老頭子,這種瓷器啊,以後能夠見得多了,不差這一件。”
老頭子寬容的說著,臉上顯露著一種慈祥的笑容,一聽到老頭子這樣一說,趙銘心裡面就產生了一個念頭。
這老頭子好像來歷還真不小,那他或許會知道春秋蓮鶴方壺的去向。
只是現在這情形,如果直接跟他說的話,詢問起來有點說不大過去,趙銘有些為難。
趙銘將身子湊到了老頭子旁邊,和氣的問這老先生寧可曉得壺器類古董。
老頭子感慨的發聲,“其實不瞞你說,這方面我還真的沒有涉及,可以說也是門外漢了,這古董就講究門路。
每一個領域,每一個器內的專業,都是有各自的學問的,難道你懂這方面。”趙銘聽到了老頭子的反問也只能一笑帶過
趙銘長吸的一口氣,嘆氣道,“那行,老先生,總的來說還是謝謝你了。”
老頭子卻一頭霧水,壓根沒聽懂眼前的這一個小友說的是啥子意思,這忙都沒幫上就謝謝自己。
老頭子正尋思著這小友有些學問,所以想讓他帶自己門下當個學徒,那自己臉上也算是有光。
於是老爺子就從口袋裡,摸出了一塊泛著白光的玉佩。
“這塊玉佩是我祖傳的,我看你有緣我送給你,你們兩個就當我徒弟,替我老頭子打理一下這會所裡面的一些瑣碎雜事,你看這樣可否?”
老爺子說得格外的熱心腸,鹿鳴聽到了也不曉得那塊玉佩值多少錢,只是這老爺子拿出來的無論是什麼東西,那肯定是個值錢的玩意。
鹿鳴不禁在心裡想著,別說那塊玉佩了,單說在這個地方工作,那薪水肯定少不了。
“兄弟,你可答應吧?這還不答應,過了這村可沒在這店了。”鹿鳴極力的督促著趙銘,趙銘卻不為所動。
甚至對於老頭子說這件事一點興趣也沒有,趙銘平淡的說著,“這怎麼行?我看您這塊玉佩,是西北境上產的羊脂玉吧。
這禮物實在太貴重了,你說我要是當您徒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