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不傻呀?要是我們真的是殺人犯的話,現在你怎麼可能活生生的站在這裡,還能撥通報警電話呢?我們早就把你殺人滅口了。”
“好啊,現在說出心裡話了,你們還想殺我滅口是不是?”一邊說著,一邊向後退著,十分警覺的看著趙銘和鹿鳴。
鹿鳴怕女子出去胡亂嚷嚷,那樣的話就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於是鹿鳴趕緊把女子拽了回來,一把關緊了古宅的大門。
女子還以為鹿鳴對她意圖不軌,於是極力的掙扎著,可是就算她再掙扎也沒有用處,畢竟她是一個女人,力氣和鹿鳴比起來還是差了一大截。
趙銘怕鹿鳴情急之下會傷了這個女孩,於是也走了過來,把鹿鳴扯到了一旁。
這個女子也有些慌張了,感到自己的生命安全受到了威脅,對於趙銘的好意並不領情,反而一把將趙銘推到了一旁。
就在兩個人的推搡之間,女子胸前的春色,就這樣在兩人的面前展露無遺。
趙銘下意識的閉上眼睛,以表示自己的尊重,可是在閉眼的那一剎那,有紅色的彼岸花盛開在了趙銘的眼前。
女子見到趙銘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的胸部,連忙伸手整理著自己的衣服,這時候趙銘卻緊緊的握住了女孩子的手,
趙銘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種情況下遇到,這些天來一直心心念唸到處尋找的女子。
那朵彼岸花所在的位置,與自己那天所看到的那個女子身上的那朵一模一樣,毋庸置疑,眼前這個女孩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這個舉動讓女子,瞬時間就惱羞成怒了,“臭流氓,在看的話,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沒想到你們不僅是殺人兇手,還是採花大盜,我告訴你們,這輩子別讓你們落在我的手上,不然的話我讓你們血債血償。”
趙銘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禮,連忙鬆開的手,將頭轉了過去,鹿鳴這時也揉了揉鼻子,收回了目光,無奈的說道。
“我說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這麼兇殘,都說了你爸不是我們殺的,我們也是剛來赴宴的,你怎麼就不信呢?”
就在這時候,急促的警笛聲從門外傳了過來,一大批警察迅速包圍了這裡,在一陣又一陣的嘈雜聲中,趙銘和鹿鳴以及那個女子坐上了去警局的車。
趙銘和鹿鳴大眼瞪小眼的坐在警局裡面,不由得怨聲載道。
“都是你,非得要讓我去赴這個什麼古先生的約,現在好了,我們兩個全都進了警察局了。”趙銘嘆了口氣,無奈的說著。
“當時收到這封信,感覺就不對,你說現在誰約人還用寫信的方式,真是奇了怪了。”
趙銘的話音剛落,旁邊的女子不由得反駁道,“寫信怎麼了?我爸他就是喜歡寫信,你們這些人就是太浮躁。
以前網際網路不發達的時候,還不是都是靠寫信來傳遞訊息,見字如見人的道理你都不懂嗎?真不知道我爸為什麼邀請你們兩個!”旁邊的女子滿臉的不屑。
一向話多的鹿鳴卻沉默了下來,臉色有些難看,“大哥,你說是古先生,是遇害前給我們寫的信,還是遇害之後給我們寫的信呀?
現在一想起來這件事情,就頭皮發麻,又不是沒人發現他的屍體,所以他在做鬼寫了這封信讓我們來。”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當然是古先生遇害之前寫的,你還說古先生封建迷信,我看你才封建好不好,這種事情虧你也想得出來。”
趙銘說著在鹿鳴的額頭處彈了一個腦瓜崩,可是鹿鳴還是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又繼續說著。
“是不是我們最近摸的古董太多,遇上鬼了,今天早上給我送信的那兩個人,一個壯如牛一個瘦如猴,難不成他們就是閻王爺前面的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