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不是趙銘你是誰。”葉寒好笑道。
“我……我是江書恆,真的是我葉寒,不然我為什麼會這麼瞭解你。”趙銘原本是不想利用江書恆的身份去接觸葉寒,如今看來,趙銘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樣,而葉寒嫉惡如仇,才不會跟曾經傷害過他的人在一起,雖然她未必可相信自己的話,眼下想要博得葉寒的心,只能從江書恆入手,循序漸進了。
“你果然很搞笑,你哪一點能比的上江書恆,你配嗎?”
趙銘還要說什麼,只聽警鈴聲呼嘯而來,兩輛警車圍住了張餘二人。
當先下來車的,正是廖軍,跟著從其它警車分車下來四名警員。
其中一人手中掂著手銬。
趙銘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急忙跟廖軍打招呼:“廖警官,您這是幹嘛來了?”
“我們接到報案,說有人偷車,搶劫,惡意傷人。”
趙銘不禁看了一眼葉寒,想起她之前打的那一通電話:“是給警局打得電話?”
“不錯,就是我!你說你忘記了,我現在就告訴你,三年前你在火車上搶走了我所有的錢,奪走我的金銀首飾,你又知道不知道,那些東西全是我男朋友送我的,對我意義有多深,你不僅奪走了我的思念,更是奪走我男朋友的性命,像你這種人,居然還有臉再出現我的面前,我絕對不會對你善罷甘休,你就等著一輩子住牢獄吧。”現在有了警察在背後撐腰,而趙銘最終的結局就是被捉,是以她說話也比較硬氣,不怕他敢傷害自己。
趙銘實在是無可奈何,原來當初既然對葉寒做過這些違法的事,如果搶的別人還算了,既然搶的是自己女朋友,難怪葉寒會這麼恨他,而且她重重在意的是那些江書恆帶給她的點滴記憶,這一連串的事情發生,都和趙銘離不開,難怪葉寒會這樣恨他。
即便是如此,趙銘不氣反喜,這更好的證明了葉寒深愛江書恆的事實,不禁面露微笑。
廖軍這時來到葉寒的身邊:“張小姐,趙銘是搶劫犯不假,畢竟是多年前的事了,而且他也得到他應有的教訓了,被監禁了三年,您現在說他搶劫、惡意傷人,還是指三年前的事吧!他已經受過教訓了,總要給人悔過自新的機會不是嗎?”
廖軍看望一個人,三年時間在監獄中表現就能看出他的品行。
他是人民警察,概不會因為女人的一句話就隨便去抓人,過去的事趙銘已經受過監刑,不能因為誰的不滿意就隨便二次逮捕,畢竟國家有法律,搶劫案件一般都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何況趙銘表現不錯,拘留所的人都特別喜歡他的蛻變,畢竟一個人能夠改變自身,成為良好公民,是拘留所最願意看到的,總算三年的學習教育沒有白費心機。
“好,就當他為他的所作所為服過刑,但是他偷車呢?這可是就在眼前發生的事。”說著用手指向了藍色麵包車。
所有人的目光一起轉頭注視到藍色麵包車上,如果趙銘沒有得力的證據,就算他們想替趙銘澄清都很難。
只見趙銘一臉的冤屈,眼眸中閃過一絲的無奈:“這真是天大的冤枉,我知道葉寒你對我有太多不滿,可是你也不能血口噴人吧!我真是借開孟之的車,不是偷。”
另外一名警員問道:“你有駕駛證嗎?”
“我……我辦著呢!”
“那就是沒有嘍!,不管你是不是借來的車,沒有駕駛證上路,這就是違法行為,跟我們回派出所做筆錄吧!冤枉不冤枉,到派出所解釋一下。”
“呵呵,我這……我趙銘看來是要經常和你們警察打交道了。”趙銘忍不住苦笑一聲。
趙銘被警車帶走之後,其中一名警員將麵包車開走。
葉寒馬上給孟之通了電話,告訴他車被警察開到派出所去,並且被告知是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