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需要的話你可以來找我,我會幫忙的。”
若是他的手觸碰到水的話,這恐怕從今以後他的手背上都會有一道特別明顯的傷痕。可是蘇悅嵐不知道,大部分男人並不會太在意,難看就難看,沒有什麼好去計較。
“是嗎?”趙銘有氣無力的問了句。其實手上留下傷痕的話他一點都不介意,反而會讓自己永遠記住今天這一個日子。記住這一天對他而言是有多麼的痛苦。
“好好記住我的話,在傷口沒有癒合之前不能碰水!”蘇悅嵐真怕他沒有聽到,不由得又重複了一遍。
“謝謝你。”趙銘很真摯的望著她。
趙銘心不在焉的模樣,蘇悅嵐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然後又緊隨在他身後回到了秦浪手術的地方。
然後等他們回去之後,手術中的三個字不知在何時早已滅掉,而秦浪也不知在何時被退出了手術室。頓時之間兩人都變得格外慌張,正巧看到旁邊有一位護士。趙銘情緒格外緊張的,抓住她的衣袖,“剛才還在手術室裡的那個人哪裡去了?”
護士顯然是被趙銘嚇了一大跳,心有餘悸的惶恐緊盯他在看。但是好在複試的反應能力還不錯,“剛才的那一位病人已經被送到了重症的病房裡邊,你們若是現在想要去探望的話恐怕沒有辦法。”
一般進入重症病房的人情況大部分都特別不理想,是一個隨時都有可能撒手人患的病人。而秦浪出現在重症病房也足以說明他的情況是很危險。不過好在的事情就成功,至於後面會怎樣,這恐怕就要看秦浪的意志力。
趙銘猛的一下鬆開她的手,撒腿就跑。
蘇悅嵐萬萬沒想到他的反應如此激烈,等他反應過來時趙銘找你跑有一段路,跟隨在他身後大聲的呼喊了一句:“趙銘,你等一會。”
秦浪身上安裝的滿是儀器,但是因為病人的情況不穩定,導致趙銘兩人都無法進入到裡面檢視,只能在外面乾著急。
秦浪,你放心吧,今日這筆賬我遲早會跟杜月康好好算算,他所做的這一些銀行手段都將會付出應有的。
時間一點點的消逝,蘇悅嵐不知不覺的在外面的椅子上睡了過去。可當她甦醒過來時,這才發現趙銘就好像不知道疲憊一般,依然站在站在那玻璃窗面前,一絲不苟的看著昏迷不醒的秦浪。
蘇悅嵐但是猛然想起一件特別重要的事,連忙走到他身旁跟他商量,“趙銘,我覺得我們先把文物被人調包的這件事情放一放,先將杜月康這個令人不寒而慄的男人抓起來後其他的事我們再稍作打算。”
再提起杜月康後,趙銘黯淡無光的眸子在一瞬間充滿了力氣,“這件事交給我自己一個人處理,無論如何我都會找出他的下落。”
“交給你?怎麼交給你一個人處理呢?”蘇悅嵐心裡隱隱不安,真怕這件事會再一次傷害到他,所以無論無何蘇悅嵐都不會再讓趙銘一個人去冒這個險。
“還是說像這件事情交給你之後,讓我再眼睜睜的看著你也接連受到傷害?趙銘你在我心裡一直都特別的理智,但是你今天的所作所為讓我看在眼中你根本就是一個心智都還未成熟的小孩罷了。我也是徹底看錯你了。”
“要不然你讓我怎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好兄弟被傷害,我還要繼續隱忍下去嗎?”趙銘做不到,他沒辦法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好兄弟躺在病床上,至今還奄奄一息,很有可能隨時都會撒手人患。
而那位兇手卻在外頭逍遙法外,又在策劃著該如何將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去傷害。
“正是因為秦浪遭受到的這一切,所以從此刻開始,我們更應該跟警方合作,將杜月康這個男人徹底抓獲。趙銘,我希望你現在可以重新振作一下你的情緒,等你恢復好了之後我們開始尋找杜月康下落。”
蘇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