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亦樂乎。
華老二走出來三個人是誰也沒有注意,倒是華強急忙從櫃檯來到華老二面前問道:“大哥,聽說您要去州里,我陪著您一塊吧?一路也好有個照應。”
華老二卻搖搖頭道:“不了,櫃面上的事離不開人,咱們櫃上現在還有多少錢?”
華強急忙拿過來了賬本,給華老二翻看著這兩天的收入道:“咱們剛剛花了不少錢買藥材,到現在還欠錢莊不少錢呢,現在現錢,拋去每天進食材的成本,就昨天和今天的這點收入,一共三百兩。”
“這麼少?”
華老二不禁搓起了手,直道“錢到用時方恨少”,他明白,這一趟去,就算不替朱縣令打點上下關係,怎麼著也得給朱縣令留點生活費啊,可就這點錢,送進州里的大獄,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華強也是苦笑:“這也是沒辦法呀,昨天死了那麼多人,不少人嚇得不敢出門,所以今天根本沒什麼人來吃飯。”
華老二茫然了,就在這時朱震兒彷彿是特有靈性似的,將石頭和七月輕輕放下,又摘下了脖子上的金鎖跑了過來,還特高興道:“哥哥是不是沒錢了?先把震兒的鎖鎖當了吧。”
這一舉動,讓華老二再一次感覺到這對父子其實是心連心的,朱震兒的種種舉動都太過於“詭異”了,他從來都視若珍寶的金鎖,如今卻突然願意主動拿出來了。
這使得華老二不禁納悶問道:“震兒,你是不是聽說什麼了?”
“聽說什麼了呀?”朱震兒滿臉天真可愛,歪著脖子,眼睛眨呀眨呀眨的,根本沒弄懂華老二的意思。
華老二不知道該怎麼問下去,他又不敢提朱縣令,生怕朱震兒情緒又有什麼波動,於是只將朱震兒的金鎖又掛回了他的脖子上,並說道:“震兒,你記得,這把金鎖什麼時候都不可以拿下來。”
“哦。”朱震兒呆呆地應了一聲。
又天真地問道:“那哥哥沒錢了怎麼辦?”
“額,怎麼辦?……”
華老二陷入了深思,他不經意地掃視著四周,突然發現一張帥臉正在角落一邊吃著老醋花生,一邊喝著悶酒。
使得華老二計上心頭,忍不住地大聲喊道:“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