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眼前之人之前素未謀面,但看著曹阿妹哭得這般絕望,又不好放任不管。
“那個,曹阿妹,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哭了,哎呦,我不知道怎麼哄女孩子開心,總之你別哭了好嗎?”
華老二不知所措地幫曹阿妹擦拭著眼淚,眼神中滿是焦急。
就是這一舉動,曹阿妹卻是當真止住了眼淚,這並不是因為華老二的安慰起到了多麼厲害的效果,而是因為她從未見過華老二對她有過一絲一毫的關心。
這是二人相處八年來頭一次,這突如其來的溫柔,使得這個飽經滄桑的女人心跳猛然加速。
見曹阿妹止住了眼淚,華老二很是欣慰,鬆了口氣道:“可算是不哭了,我剛剛的意思不是要休你,我是在和你說一件事,就是我不是我了,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是……”
“華老二!啊,呼,劉郎中來了,快……快帶他去給七月看病!”
正當華老二要再次做自我介紹時,華老大揹著一名中年瘦弱男子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
“華老大,你快放我下來,現在的草藥有價無市,就算你把我扛來,我也沒辦法救你侄女呀!”
中年瘦弱男子是當地唯一郎中,姓劉,醫術確實是高超,不少得了瘟疫的達官貴人,正是透過他手得以救治的。
“總之您先給看看吧!求求您了!醫者仁心呀!”
華老大不管不顧,將劉郎中放下後,竟一頭磕了下去。
劉郎中無奈搖搖頭,將華老大扶起後,嘆了口氣:“哎,帶我去看看吧。”
此言一出,這才使華老大眼中閃起了光芒,連忙將劉郎中往屋內引去。
華老二和曹阿妹也跟著迎了上來,華老二還道:“我給孩子刮痧了,現在孩子的燒已經退了,嗷,也就是不再發熱了,您就給看看我們再做什麼能讓孩子徹底恢復就好。”
誰知劉郎中不慌不忙給自己遮住了口鼻,看都不看華老二一眼就往屋內邊走邊說:“哼,刮痧退熱?荒唐,這是瘟疫,你以為是普通的風寒嗎?再者,你華老二這廢柴也學的會刮痧?”
華老二的口碑早已經到了人人戳脊梁骨的地步,劉郎中這樣的態度不足為奇。
遭受到了冷眼,華老二隻是笑笑,並沒有反駁,畢竟他在這世界的記憶告訴他,這種冷嘲熱諷早已經是習以為常。
很快劉郎中為七月搭脈診斷,可他的表情卻是越發的怪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