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向劉郎中連連致謝,站起身便要離去。
剛剛白來的到來,她早已知曉,只是她不願意理會這白家父子,昨晚的危險她早就牢牢記在了心裡,白管昨夜拿她當擋箭牌不說,在危險解除過後,竟還在她的身上肆意發洩著變態,絲毫不顧她已經受傷的情況,為發洩慾望,整整折磨了她兩個時辰。
她心裡恨,雖然淪為妓,但尚為人。遇到非人的待遇,心中是有苦難言。
她看到了白來,卻也只想裝作不認識,她表情極度不自然地低著頭,不禁回想起昨夜的痛苦,不知不覺下,離去的步子也慢了些許。
白來早就一眼認出了她,見她磨蹭,竟出口怒罵:“你這個臭婊子,竟耽誤了本公子這麼長時間!還不快滾?”
這女子哪裡還敢廢話,拿著藥方逃似的就離開了仙藥堂。
見女子走後,劉郎中側身坐在椅子上問道:“公子看病嗎?”
“哼!看哪門子病?老倌,本公子問你,你需從實招來,如有半句假話,一拳要你老命!”
白管冷哼著便揚了揚拳頭,是威風極了。
劉郎中卻是很平淡,沒太在意白來的態度,只是悠哉悠哉地問道:“敢問公子何事?”
白來見劉郎中一副胸有成竹,便心想詐他一詐,嚴肅說道:“華食傷已然招供!昨夜你二人行刺宰相,已經行徑暴露,你還有何話說?”
此言一出,華老二不禁捏了汗,剛要開口提前辯解,卻是被戚無疾狠狠地瞪了一眼,把話又咽回去了。
戚無疾悄悄地衝著劉郎中豎起一根手指,輕輕地搖了搖。
劉郎中見狀卻是立即鬨堂大笑:“哈哈哈哈……無稽之談,無稽之談呀!老夫這般年紀,怎會去行刺?更何況昨夜我與二郎痛飲一夜,醒來之時已經是天大明瞭,我想,公子是搞錯了吧?”
“哦?”白來一聽這如出一轍的口供,不禁心中畫了魂。
他難以置信地望著華老二,瞅了一眼他腰間伶仃作響的那麼多銅錢,他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真的聽差了。
但他仍不死心地湊到劉郎中面前,並將鼻子湊了過去說道:“來!張嘴!吹氣!”
華老二見這一幕是又驚又喜,喜的是這也太像前一世的交警查酒駕了。驚的是,這“酒駕”若是查不出酒來,反而怕是真要遭殃了!
劉郎中同樣愣了一下,猶豫再三後,緩緩撥出了一口氣。
結果,這一口氣著實厲害,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立刻席捲了整個醫館!
就連華老二和戚無疾隔著三四米都聞到了一股誇張的酒精發酵味道了!
最為遭殃的便是湊在劉郎中面前,鼻子還湊到劉郎中嘴上的白來了!
聞到味道後,立即是乾噦了一陣!
很明顯,白來並沒有吃早飯,乾噦了好半天,什麼都沒吐出來。
他後退一步,表情複雜地指著劉郎中怒吼道:“你這老傢伙!竟敢!竟敢……”
吼到一半,白來沒詞了,只因這個過分的要求可是他自己提的!
劉郎中果不其然,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一攤手道:“喝了一晚上酒,那肯定不好聞啊。”
華老二見這一幕不禁笑了,笑的原因有兩點,一來是笑白來吃癟,二來是笑這白來無知。
只因但凡是常喝酒的人就能知道,喝葡萄酒後和喝藥酒後的嘴裡味道是截然不同的!
這種考究就相當於是現代人對於醬香型白酒和濃香型白酒的差別一樣,濃香型的白酒喝的時候順滑,過後嘴裡總是會有難以忍受的後味兒出現!
白來無話可說,他又想起了昨夜全福旺樓的人都昏迷的事,他急忙又說道:“不對!你是郎中,昨夜我們全酒樓的人都不知不覺的昏迷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