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管話音落下,護衛隊中走出了兩名同樣金牛衛裝束的人,手中還拿著不知從哪裡拿出來的軍棍。
只見那名金牛衛根本不用這二人多說或是拉拽,竟自行趴在了一旁的地上,任由軍棍落下。
棍子和肉接觸發出的悶響,看呆了在場百姓,更看呆了華老二,他從沒想過自己竟親眼目睹了電視劇裡年羹堯護衛的手段。
“這老傢伙,不就是想替你的新狗腿子史萬千出頭嗎?你給我等著!”
華老二暗暗將這白管的嘴臉記在了心中,並悄悄發誓終有一天要千百倍的討回來。
“不好意思了,本相治軍不嚴,擔待著點吧。”
白管冷笑了一下,衝著華老二撂下了這麼一句話,便自顧自地往食傷樓內走去。
華老二緩緩起身,也冷冷一笑,並用眼睛的餘光掃了一下白管剛剛經過的地方,便無所謂般清潔著自己的衣物。
“老二,你沒事吧?”
“二弟,你沒事吧?”
這時的鄧福和戚無疾也走到了華老二身旁,眼中滿是關心。
華老二笑了笑,剛想回答,卻又看到他們身後那名氣宇軒昂的白袍後生,正高傲地往食傷樓裡走去。
“這是何人?怎麼這麼拽啊?”
華老二小聲在鄧福和戚無疾耳邊問道。
鄧福趕緊捂住了華老二的嘴解釋道:“嘿,小點聲,那是白管的兒子白來,平時就可橫了!讓他聽見你說他,一準惹上麻煩。”
戚無疾也默默點著頭,一臉苦笑道:“今時不同往日了,當年在京城的街上,我們都是在街上混的,後來起衝突讓我揍了幾次後,他就成我小弟了,他那時候特服我,啥好吃好喝的都送給我了。現在嘛,他爹成了宰相,他成了宰相之子,倒是記恨起我當年壓他一頭,理都不理我了。”
華老二滿臉不屑地說道:“哼,就他這桀驁不馴的樣子,要不是有你護著他,他還不得讓人給打死?”
此言一出,戚無疾卻是搖頭,解釋道:“他不打別人就不錯了,我當年就是看他太囂張,天天在街上欺負人才揍他的,別看他這樣,就是現在我和他打一架沒個三五十招也分不出個勝負的。”
聽了這話,華老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想:三五十招?那就算是自己和他動手也未必討得到便宜呀!
想到這,華老二搖搖頭,忙將鄧福和戚無疾帶往屋內請去,還問道:“對了,你們兩個怎麼會認識?還一起出現在這裡。”
這問題一出口,鄧福馬上得意了起來:“哈哈,你沒想到吧?我們可是從小就在京城一起玩呢,前段時間我在東萊的時候,善終他忙著處理軍餉的問題,沒空搭理我,這次我又來這邊,他正好奉命保護宰相的安全,便正好碰見了!”
戚無疾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說道:“都別挑哥哥的理啊,我也是沒辦法,那麼多人都得我負責呢。”
說到保護宰相,華老二卻沒看見一個戚家軍戰士的身影,這周圍全都是白管所統帥的金牛衛。
但是稍微想了一下,華老二便也明白了這其中緣由,這所謂保護,無非就是走個過場,雖然東州境內多響馬,但自從來到這裡後,早就將那些大大小小的山頭都掃平了,哪裡還會有什麼危險?
就算是真有危險,這十幾名武裝到牙齒的金牛衛殺個幾百人也就像砍瓜切菜一樣,並且身旁還有戚無疾這樣頂尖高手存在,哪裡還需要其他的戚家軍戰士啊!
華老二幾個人進了屋,夥計們熱情地向鄧福和戚無疾行禮打招呼。
而白管和鄧通二人是早已經去了早已經為他們準備好的包房了。
白來在大廳四處打量著,依舊是凡人不理,也不知道在耍什麼酷。
這會兒樓上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