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兒子的終身大事要緊一些。
嚴夫人站起身對著父子兩個人下了最後的通牒,然後離開了這裡。
等母親一走,嚴寬連忙追問起了父親。
嚴老爺爺不再扭扭捏捏的,把當年自己如何把媳婦兒追到手的事說了一遍。
嚴寬聽了自己父親的話,眼睛那是瞪的比牛的還要大:難道這麼多年自己用的方法真的錯了?
他一直是投其所好,想著許尋安也是大夫,兩人聊一些共同話題,漸漸的兩個人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顯然這個辦法是行不通的。
現在聽了父親的話,他突然茅塞頓開起來。
許尋安雖然是一個大夫,但是嚴寬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許尋安先是一個女人,然後再是一個大夫的。
女人,那麼她就離不開本質。
“父親,我受教了。”
……
皇宮裡,楚凌天把摩葛王的回信遞給了楚凌炎。
楚凌炎看完眉頭緊蹙起來:透過這封信上的內容得出兩個結果。
一個要麼真的像信上所說的那樣,契鄂丹直到現在也沒有回到摩葛達;而另一種可能就是,他們根本不想把人交出來。
不過他更傾向於第一種。
因為當初他們可是要了契鄂丹的一條胳膊,而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不可能把傷養好,所以沒有回到摩葛達也在情理之中。
那麼此時此刻他應該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