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之前做的那點事抖了出來,讓老百姓們知道她們就只是來拿嫁妝的,不願意和定遠侯府再扯上關係。
果然,往事不堪回首。
木柳短短几句話讓老百姓又想到了前幾日慕綰綰離開定遠侯府時的場景。
老百姓們又開始謾罵侮辱起蕭子軒來……。
蕭子軒見又是這個丫鬟出來阻礙自己,身側的手捏的咯咯作響:他那天應該把這個丫鬟打死的,她們總是在關鍵的時刻出來頂撞自己,完全沒有一個下人的自覺。
“慕綰綰,你就縱容你的下人對本侯如此無禮?再怎麼說,我是皇上親封的定遠侯,難道你就不怕我治她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嗎?”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好了。他要看看自己治這個丫頭的罪她要怎麼攔著自己,畢竟自己侯爺的身份可是比他這個郡主的身份要高許多。
香菱聽到蕭子軒的話,上前把木柳拉到自己身後,眼神警惕的看著他。
見她們終於知道害怕自己了,蕭子軒嘴角揚起得意的笑:身份高了就是好,他以前怎麼沒想過用自己的身份來壓制這兩個丫鬟呢?要是早點用上,她們何至於屢次頂撞自己?
不過現在用上也不遲。
慕綰綰看著蕭子軒得意洋洋的樣子:這種人也配坐定遠侯這個位置?
想當初老定遠猴是如何光明磊落,坦坦蕩蕩的人,可是他的兒子呢?簡直就是背信棄義的小人。
可笑的是這種人繼承了這麼高的位置,有了這層身份做保護傘,要是他真的發難她們,自己還真的拿他沒有辦法。
“蕭子軒,你以為拿身份說事,就可以讓我不拿回自己的嫁妝嗎?”今天這嫁妝她是一定要拿回去的,不僅要拿回去,而且還要當面拆穿他們私吞了自己的嫁妝。
今天要是她怕了,就這樣回去,那以後他們就更肆無忌憚了。
“我沒有說過今天不給你把嫁妝抬回去,只是想讓你進府好好商議一番。”
見她態度強硬,不想把事情鬧得太大了,蕭子軒也只好軟下語氣來。
沈行知眉頭緊鎖:原本想配合著平陽郡主把她的嫁妝拿回去,可是蕭子軒別拿身份說事,他和平陽郡主的身份加起來都比不過他的,看來今天要拿回這些嫁妝,要費一番功夫。
此刻沈行知多希望能有一個身份比蕭子軒還高的人出現,這樣他們的勝算就大了。
也許是上天聽到了他的祈禱,就在兩邊人都僵著的時候,一個輕笑的聲音響起:“喲,這是怎麼了?”
眾人看向聲音處:“臣,草民,參見長公主,涵世子。”
長公主楚凌菲,先皇的三女兒,就是和離帶著涵世子那位,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起來吧!”
楚凌菲緩緩說道,眼神沒離開過慕綰綰,真的是越看越喜歡,她走上前一把拉住慕綰綰的手:“你可還記得我?”
慕綰綰在自己的手被拉住時身體一僵,緊接著聽到長公主的話,她嚥了咽口水:怎麼會不記得呢?
當年她進宮時曾有幸見過兩次長公主,她還送了自己一枚玉鐲當做見面禮。那時的長公主還沒有和離,眉眼間都是淡淡的憂愁。
沒想到再次見面,她竟活得這般瀟灑,眉眼間都是淡淡的笑意。可見和離並沒有影響到她,反而讓她過得更好了。
“記得。”
聽到她說記得,楚凌菲笑了起來:“記得就好,記得就好。”她連說了兩句,表明了此刻她的心情很好。
對面不遠處的樓上,風和雨低著頭看自己的腳面:王爺為了郡主也是夠拼的,連長公主都請了出來。
長公主也是一個豁達之人,王爺讓他們說明情況,她就急忙過來了。
幸虧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