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需要管我這個執棋之人的思路,情感!”
我這麼一說,狐小蓮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東方韻娣則是起身問我:“你也是這麼要求蔣蘇亞的嗎?”
我沒回答。
東方韻娣深吸了一口氣說:“行了,我知道了。”
說罷,她就起身往外走,
狐小蓮一邊追,一邊轉頭看著我說:“宗老闆,你這話說的太傷人了。”
我只是輕輕道了一句:“下去吧!”
等兩個人走後,我心裡也是難受的厲害。
無論是東方韻娣,還是狐小蓮,她們對我的擔心都會影響到我接下來的計劃。
我現在只需要她們拖住禍根胎聯軍,給我爭取消滅相柳時間就可以了。
我不需要她們往我這邊派遣任何的增援。
如果我剛才不說那些話,不把話題說的狠一些,東方韻娣肯定會安排一支聯軍策應我的,這不是我想看到的!
因為相柳的身後,還有一個高手,那些策應我的人,很可能成為炮灰。
這個時候,門口又傳來敲門聲音。
我說:“進!”
這次進來的是我父親。
他關好門,然後語重心長地對我說了一句:“小禹,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其實我也可以去會會那個相柳的。”
不等我說話,房門又響了。
父親去開了門,進來的便是槐公。
槐公也是說:“相柳的話,我也可以去試一試。”
我剛準備拒絕,槐公忽然笑著說:“宗大朝奉,你再這樣,可就有點剛愎自用了。”
不等我辯解,槐公又說:“我知道,餘十載,包括四號上頭上那些人的死,都對你的觸動很大,包括你看到那隻斥候隊伍死在你面前,都讓你十分的難受,所以你不想再有人平白無故地死在你的面前,你想要把最困難的事情都留給自己解決。”
“你這樣是不對的,宗大朝奉你要知道,你帶著的聯軍是一群戰士,甚至是死士,而非襁褓中的嬰孩,事事都要你的保護!”
我還要說話,父親也說:“自從打太虛宮,你和蛄小年交手之後,這裡的封印已經開始慢慢地縮短時間了,我和槐公出不出手,你都無法再將其穩定下來了,對吧。”
在這些上面,我還是無法騙過這兩個聖者的,便點了點頭。
父親說:“所以,我們也可以全力出手,至於你說面對真仙的時候用我們,如果我們連打相柳的資格都沒有,還有什麼資格去打真仙啊。”
我心裡還是猶豫。
槐公就道:“宗大朝奉,如果你真是一個執棋之人就好了,你就不會對那些棋子有太多的情感,這盤棋興許就贏得簡單多了。”
“很抱歉,我不是故意聽到你的那番話的,既然我聽到了,我就想說,你要求棋子對你沒有感情,那也請你放下對棋子們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