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勾連在一起了。”
左濤“哼”了一聲說:“這些被利益燻心的傢伙,天機盟在他們手上,怕是要毀了。”
我則是問道:“對了前輩,您需要錢,是要培植自己的勢力嗎?”
左濤搖頭說:“並不是,是我自己的一些私事,說些你可能不信的話,我前些日子游歷的時候,我發現了留有我血脈的後人,本來,我以為我已經絕後了,卻沒想到還有一孤支殘存,他們的日子過的清苦,我這些錢,也是給他們討的。”
我點頭。
左濤看了看我又問:“你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問題要問?”
我點頭說:“有關袁家和天機盟的事兒,袁昇爺爺當初找您借錢,也是知道您是曾經天機盟盟主的身份吧?”
左濤看了看我說:“哦,這件事兒啊,我可以毫不隱晦地告訴你,袁昇,包括他的兒子袁氶剛都算是半個天機盟的人,只不過他們卻不是現在的天機盟的人,而是屬於我那個時代的人,能夠啟用他們天機盟身份的人,也只有我。”
我不由愣住了,便問道:“袁昇爺爺已經不在了,袁叔叔現在是我們榮吉很重要的核心,你要啟用他嗎?”
如果袁叔叔被啟用,那他以天機盟成員的身份,就沒有辦法再在榮吉立足了。
那對我們榮吉而言,便是極大的損失。
左濤卻是笑著說:“宗大朝奉放心,如果是袁昇,他興許還聽我的話,可若是袁氶剛,那就算了,我多半想去啟用他,也是啟用不了的。”
我沒有吭聲,不過心裡的擔心卻沒有少。
如果袁氶剛真有什麼問題,那我去崑崙,就無法安心了。
左濤這個時候冒出來,還真是會給我找事兒啊。
見我不吭聲,左濤就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說:“宗大朝奉心繫天下蒼生,我左謀人也不是趁火打劫之人,更不會做損人利己的事兒,更何況這件事兒是損人且不利己的。”
“我心裡清楚,袁家這條天機盟的線,在袁昇死的時候,就已經斷掉了。”
“就算袁家和天機盟仍有聯絡,多半也只是一些利益上的相互輸送,和身份已經無關了。”
這個左濤的心思很深,很沉,看似在勸慰我,可每一句話,都會在潛意識裡激起我對袁氶剛的懷疑。
而我則是極力剋制那些懷疑,我是袁叔叔從小看著長大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相信袁叔叔了。
想到這裡,我也是釋然了。
看到我露出一臉釋然的表情,左濤反而是皺了皺眉頭。
他這次來,看似是討債,實則是謀劃已久,他想透過和我這個榮吉大朝奉會面,來重新回到江湖人的視線裡,畢竟我可是當今江湖的焦點!
而且左濤進來,也不是偶然,他應該在附近已經等了很久。
直接去榮吉本部動機太明顯,來榮吉典當行討債,一個不痛不癢的理由,卻留給江湖人無限的遐想。
這左濤,心思好沉啊。
想到這些,我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安靜地喝茶,並等著袁氶剛過來。
袁氶剛過了四十多分鐘,也就趕過來了。
一進門,袁氶剛就對著左濤作揖,左濤也是拱手還禮。
袁氶剛又說:“我聽父親說過,您是我們榮吉,是我們袁家的恩人,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我袁某人定當全力以赴。”
左濤並不慌著說出自己的訴求,只說是來討些錢財。
不過,他還是要了袁氶剛的聯絡方式,而他和袁氶剛聊天的時候,決口不提天機盟的事兒。
等著袁氶剛把錢給了左濤,左濤便離開,說是給自己的後人送錢去了。
我們也沒有多留。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