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龍既然已經被我的束獸環降服,而束獸環可以小黑的體形變化,那是不是也可以重塑小黑的體態呢?
比如修復它的龍角,以及身上的鱗片。
直覺告訴我,我這想法是有希望實現的。
於是我越發興奮起來,我低頭看了看小黑龍,然後又看了看自己右手上的束獸環。
可具體要怎麼操作,我完全沒有頭緒。
看來這不是有了想法就能實現的事兒,還需要慢慢地摸索啊。
這個年大家都過的很緊張,接下來的兩天不斷有榮吉的工作人員來到索龍的別墅這邊,好在這莊園裡面房間夠多,所有人擠一擠還是能夠住下的。
而我們榮吉安排的包機也已經抵達了南洋,莊、師、段三家該送走的人已經被送走了,另外還有一些我們榮吉一些南洋工作人員的家眷也是逐一被送走。
我們這次輸送人員,也是真的把神祭給麻痺住了。
雖然神祭在爪哇各地潛修的人逐漸醒了過來,也開始了行動,可卻沒有和我們榮吉有正面的大沖突。
畢竟我們榮吉正在急劇收縮爪哇的防守陣線。
在神祭看來,這是我們榮吉撤逃爪哇的前兆。
而我們也是透過各方面的線索得知,神祭內部也是這麼想的,他們並不是真想和榮吉正面衝突的。
同時,我們也是先後收到了榮吉各地零散傳來的訊息,他們打探到西洋人就在索龍北部海域活動,而且還下了一趟大巫師墓,當然,他們是沒有任何的收穫的。
這一日,我們最後一批榮吉的工作人員終於撤到了索龍的別墅裡來,此時已經是晚上大年初四了。
別墅一共住了四百多人,餐廳、議事廳都住上了人。
所以我們要開會的時候,大家都只能來我房間來開。
我房間比較大,也站的開。
這些天,我們也沒有全閒著,別墅的周圍已經佈置了很多的崗哨。
明少暗哨不下幾十個。
這一日的中午,別墅中的人剛吃了飯,陳寒就走到我面前說:“宗大朝奉,別墅門口來了一個歐洲人,說是找你的。”
我笑道:“神祭的人沒有找上門,這歐洲人已經按耐不住了嗎?”
說著,我就對陳寒說了一句:“讓他進來吧。”
不一會兒我們別墅門口就走進來一個西裝革履的金髮男人,這爪哇如此炎熱的天氣,可我看他的身上卻透著一股冰冷。
他還戴著一副墨鏡,人看起來還挺酷的。
我沒有讓他進別墅,而是在別墅的門口見了他。
見面之後,他就開口說了一句英文,說他叫凱·路易斯。
我則是用中文介紹了一句:“我叫宗禹。”
他沒介紹他的職務,我也沒有必要詳細介紹我。
他看了看我,然後繼續說,他是歐洲騎士協會的寒光聖騎士,這次是代表歐洲的聖騎士協會,以及巫師協會來和我談判的。
我好奇說:“你還能代表巫師協會了?”
凱笑了笑說:“是的,我們兩個協會私下關係很好的。”
我也是笑了笑說:“你想和我談判什麼?”
凱說:“我們聯手剿滅神祭,然後平分爪哇的地盤。”
我“哦”了一聲說:“我聽說,你們不是支援神祭,還給神祭提供各種支援嗎,怎麼忽然又要轉頭對付神祭了?”
凱說:“因為我們在神祭儀式中嗅到了惡魔的氣息,惡魔會毀滅人間,而我們巫師協會、騎士協會的職責就是守護人間的穩定,所以我們不會和神祭為伍。”
“至於之前我們和神祭的合作,親愛的宗,那是我們獲取神祭資料的一些小手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