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帶著帶著女人進了龍山寺。
這寺廟裡的香火正氣,竟然傷不到女人背後的嬰兒,或者說,根本沒有去傷害的意思,連最基本的排斥都沒有。
等他們進了龍山寺,李成二就說:“那個女人身上有髒東西的氣息。”
夏薇至也是點頭附和。
我則是說道:“老夏,你在這裡待著,那女人出來了,你跟我打電話,我們跟著點,順手給她把髒東西給解決了。”
夏薇至點了點頭。
李成二說:“讓我守著吧。”
我道:“你還是算了,看人的眼神跟個流氓似的。”
李成二很是無奈。
我們直接去了邵元培那邊的廟房。
在這裡,我也是見到了蔣蘇亞、邵怡,以及刑藺。
我們這次來也沒什麼事兒,就是瞎聊。
刑藺的身體已經好了不少,說話的氣也是比上次我見他的時候更足了。
談了幾句,刑藺就說:“x小組的事兒,我聽說了,死了幾十個人,確實有些可惜。”
我點頭說:“是很可惜,不過黑皇前輩的損失也很大,一身的修為都沒了。”
刑藺立刻說:“宗大朝奉,你別誤會,我這麼說,並不是要給x小組說好話,我只是簡單表達一下惋惜,我心裡也是清楚,葛西安惹了黑皇在先,在沙漠中,對黑皇也是多加挑釁,甚至可以說,是葛西安把禍根胎給引出來的。”
“而且我也清楚,黑皇原本沒有殺心,他只是想要阻止葛西安的行動,並且給葛西安一些教訓,結果葛西安先動了殺心。”
我問刑藺,這些事兒是從哪裡聽來的。
刑藺就說出了一個名字:“胡囿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