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那種直覺後,我就一下停在了原地,此時我正在一處山丘的半坡處,高政以為我走不動了,就對我說:“宗大朝奉,要不要我揹著你?”
我笑著說:“不用,我的直覺變得有些不對勁兒了。”
東方韻娣趕緊問我感覺到了什麼。
我說:“那個曾經疏漏掉的天機,又一次出現了,而且在我直覺裡面忽遠忽近的。”
“有時候我感覺它就在我身邊,有時候又感覺很遠,好像一下跑出了幾十裡開外一樣,不過這一次比咱們在青地的時候明顯很多了,那會兒我都不知道疏漏的是什麼。”
李成二趕緊說:“這麼說來,咱們逐漸接近真相了。”
我點了點頭說,希望如此吧。
我們繼續前行,那種感覺便越發的真切,不過好在這一次,我的氣息並沒有因直覺而亂掉,也沒有心慌等不適。
相反,我的直覺好像恢復了以往的正常,不再跟上次一樣表現的十分的極端。
差不多走到晚上的時候,我們就來到了一片沙丘圍成的盆底之中,這一片盤底並不是很大,差不多三四個足球場的面積,在正中心的位置有幾個帳篷,因為此時已經到了夜裡,那帳篷裡面已經亮起了燈。
看著那邊的燈光,高政就準備大聲打招呼,我趕緊拉住高政說:“可不敢亂叫,小心為好,還不知道是敵是友呢。”
於是我們便在沙丘上,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望遠鏡往那邊看。
因為人都在帳篷裡面,所以我們根本看不到是什麼人。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身後的沙地裡傳來一陣“唦唦”的聲音。
我回頭一看,就發現是一片黑糊糊的東西掀起一層沙浪向我們這邊急速覆蓋而來。
我拿著望遠鏡看了看,就看到揚起那些沙浪的竟然是一個個又肥又胖的黑耗子。
它們身上的毛豎起來跟刺蝟一樣,尾巴也不擺動,反而跟插在身上的棍子似的。
它們的眼睛也是空洞的很,這讓我想起了青地的木樁人,這些是木頭老鼠。
或者說,是被不死禍根胎感染的老鼠。
見狀,李成二也是隨口罵了一句:“我去,不是說禍根胎被徐坤給制服了嗎,怎麼還有這麼多被禍根胎感染的大黑耗子!”
我道:“這誰知道。”
就在那些大黑耗子靠近我們的時候,高政立刻擋在我們所有人面前說:“你們先走,這些黑耗子,交給我。”
我說:“別小瞧它們,讓夏薇至來,他有經驗。”
夏薇至直接摘下身後的箱子,然後對著黑耗子群跑了過去,一邊跑,他還把自己的火冢開了起來。
四個火焰武士也是飛快從火冢中跳出來,然後衝進了耗子群中。
這些黑耗子很害怕夏薇至的火冢,不一會兒就有幾百只黑耗子被燒沒了。
不過它們完全沒有退縮的意思,而是繼續往我們這邊衝。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盆底下面幾個帳篷裡有了動靜,很快出現了幾個人,他們往我們這邊看了看,然後就有兩個人向我們這邊靠了過來,同時還有一個人站在營地不動彈。
我拿起望遠鏡看了看,藉著帳篷附近微弱燈光看到,那邊站著的人,是徐坤。
於是我就道了一句:“看來我們碰到的是客家人。”
不一會兒的工夫,夏薇至就把鼠群給消滅了,並沒有什麼困難。
而客家的兩個人也是來到了我們這邊。
這兩個人,我都沒有見過,一個是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他的眼睛很小,睜著和閉著看不出有什麼區別。
他戴著一個圓帽,腰間別著一把青銅的火銃。
另一個是一個四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