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不住問道:“你見過雲之寒嗎?”
黃教授說:“算是見過,也算是沒見過。”
正當我準備細問的時候,薛銘新就在旁邊說道:“宗大朝奉,有些事情是說不清楚了,你們榮吉有自己的秘密,黃教授也有自己不能跟別人說的故事,你就不要問了。”
我點了點頭,不過心中的疑問就更多了。
再看旁邊的賈長山,賈翃鶯兩個人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他們都是賈家有權有勢的人,特別是賈長山,更是賈家現在的當家話事人,他對秋家和賈家的關係瞭解肯定不少,可黃教授說的這些事兒,他好像也是頭一次聽說。
他也開始懷疑黃教授是從什麼地方聽來的這些,甚至開始懷疑黃教授可能和曾經的秋家有什麼說不清楚的關係。
從這些人的表情,我多多少少能看出他們心中的一些想法,可黃教授……
薛銘新的話,讓黃教授稍微又停頓了一會兒,不過很快黃教授就繼續講:“秋烏筵被綁了起來,很多秋家的人都不理解,他們認為是雲之寒想要用榮吉的名義滅了秋家,於是秋家中就有人想著放出秋烏筵,然後背叛榮吉,殺了雲之寒!”
“那些人為了對付雲之寒,也是煞費苦心,他們甚至請出了秋家的火蠑妖王。”
“雲之寒被逼無奈,只好說出禍根胎的事兒,可大部分的秋家人都不信,他們覺得雲之寒說的太過誇張了,秋家也接觸過禍根胎,可單是看了一雙眼,就會導致滅族的禍根胎,他們是完全不相信其存在的。”
“秋家的人要求雲之寒把禍根胎拿出來給他們見識一下。”
“雲之寒自然是不肯的,他據理力爭,可秋家人的反而覺得雲之寒心中有鬼,甚至懷疑那幾個秋家人得病,全部都是因為雲之寒搞的鬼,要不然那天喝酒的人,為什麼偏偏只有雲之寒沒有事兒。”
“雲之寒這下徹底說不清楚了,他意識到自己不得不為自己犯下的錯而負責,所以他心中就起了一個主意,他準備先把秋家幾個得病的人全殺了,然後找個地方把那個無法消滅的禍根胎雙眼埋葬封印起來,然後再自殺謝罪,把所有的事情都歸於自己,進而避免連累榮吉。”
“可雲之寒沒想到的是,在雲之寒行動之前,秋家的人已經提前放出了秋烏筵,而秋烏筵也是畫出了他人生中最後一副畫。”
“長髮飄,白衣卷,目流眄,腰纖軟,五指彈玉,一身窈窕啊!”
聽著黃教授的話,我心中再一次勾勒出那佳人的模樣,身條衣衫什麼的我可以隨便想象,可那絕世的容顏我卻始終不知道該怎麼去想象。
如果非要我放一張臉在上面,那應該是蔣蘇亞,或者是東方韻娣?
想到這裡,我就看了看一旁的東方韻娣,她也正在看我,不禁對著我笑了笑。
黃教授又停了一會兒說:“那幅畫被秋烏筵畫出來後,很快就在秋家中傳遍了,所有秋家人基本都陷入了幻境之中。”
“整個秋家,無論男女全部變得渾渾噩噩,茶飯不思,沒幾天秋家就出現了有人活活餓死的情況。”
“而那幾天,也是雲之寒最懊惱的幾天,他想要施救,可卻勢單力薄,而他又不敢把這件事兒通知榮吉,一旦這事兒到了榮吉,那便紙包不住火,整個江湖都會知道,這將會對榮吉造成致命的打擊。”
“於是身為大朝奉的雲之寒在寫了一封遺書之後,就做出了一個十分重要的決定,那便是與整個秋家同歸於盡。”
黃教授說到這裡,我有些不淡定了,就問道:“你的意思,榮吉的大朝奉犯了錯,還因為自己的錯誤而誅殺了整個秋家?”
黃教授點頭。
我則是不能接受,在我心中,榮吉應該是一個充滿正義,沒有瑕疵的組織,可黃教授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