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現在從這往下看,三四米就是水位線,三年前,得往下八九米,這山頭其實挺高的。”
“也就是說,這裡的水很深,前些年這裡沒少淹死那些不聽話的孩子。”
“我估摸著,十年得有兩個孩子死在這兒了。”
“不過近幾年就好多了,這邊管制的厲害了,再加上村子裡的孩子要不是跟著父母進城了,要不就是家裡就一個,看得緊了,孩子們就再沒出過事兒了。”
“可誰能想到,三年丟了倆大人,還都是村裡的新媳婦,你說這事兒怪不怪。”
我點頭說:“是挺怪的。”
一邊觀察水庫的水面,我一邊也是把這邊的氣息仔細探查了一邊,這裡的氣息的確是有些問題,陰氣明顯太盛了,而在陰氣之中的確也有妖氣,而且那妖氣還不止一股。
所有的氣息都從水下而來,那水下好像挺熱鬧啊。
想到這裡,我也是把天目開啟。
這一開啟,我就發現,在水下很深的地方,有一些模糊的房子輪廓。
而在那些房子的輪廓中有不少人形的東西在竄來竄去的。
可在下一秒,那些人形的東西好像感覺到了我天目的探查,一瞬間竟然在我天目的監視下消失了。
而且還是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那種。
我用天目四周去看,可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那些東西,就是原地憑空消失的。
果然和東方韻娣說的一樣,這裡的髒東西也好,妖物也罷,都是藏貓貓的高手。
想到這裡,我也是笑了笑。
看到我忽然笑了,村長有點奇怪問我:“宗專家,你笑啥?”
我道:“沒啥,還有別叫我專家了,叫我小宗就好了,我總覺得你是在罵人。”
村長也是懂我的意思,便也說道:“的確,現在專家都成貶義詞了。”
和我說話有些熟悉了,村長又問我:“對了,我剛才一直沒敢問,你背後揹著的那是一把劍嗎?你們搞刑偵的,不是應該配槍的嗎,咋還用上冷兵器了?”
邵怡在旁邊捂著嘴偷笑。
我則是鄭重其事回答說:“我揹著劍完全是因為強身健體,沒啥特殊的含義。”
村長將信將疑地點頭。
過了一會兒,村長又問我:“對了,你們來這裡,是覺得我們村裡丟的兩個新媳婦,是掉水庫了嗎?”
我道:“眼下還不好說,對了,你們村子為啥叫白獅頭啊?”
村長就道:“我們村子有塊很大的石頭,有點發白的顏色,那石頭就好像是一個白色的獅子頭,那也是我們村子的由來,現在那塊石頭就被淹在水庫裡。”
“我們還有半個村兒在水庫裡呢。”
“這水庫修建那會兒吧,我爹還去幹活了,那會兒漫山遍野都是人,大家勞動的積極性都很高。”
“還有村裡那塊兒大石頭,我也還有些印象,不過還是有些太久了,印象也不是很深了,那會兒也不懂拍照片啥的,也沒留下個資料啥的。”
我點了點頭。
聊了一會兒,在這邊沒有什麼收穫了,我們便一起回村去了。
這時候差不多到了晚飯點。
村長回家吃晚飯,我們則是吃一戶村民送來的。
幾個家常菜,還有一些湯。
吃過飯,我們也是相互交換了一些資訊。
我把我的收穫講了一下,夏薇至和李成二則是搖頭,表示他們沒有什麼收穫。
在兩個丟了媳婦的家裡,也沒有發現什麼髒東西。
吃過了飯,我們就在村子裡轉了轉,整個村子格外的平靜,完全沒有髒東西出沒的跡象。
而我這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