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呼完之後,我還是有些不相信地問了狐小蓮一句:“你養父會不會是瞎說的,又沒有什麼證據,可別胡說八道。”
爺爺也好,袁氶剛也罷,都是我生命中極為重要的人,我心裡是有點不相信他們和天機盟有瓜葛的。
畢竟從最近得到的情報來看,天機盟並不是一個很正派的江湖組織。
甚至將來,我可能還要和天機盟的人大打出手。
聽到我的問題,狐小蓮就說:“我知道這件事兒你難以接受,所以我來榮吉這麼多天了,一直沒有提及這件事兒,只是今天話趕話,事兒趕著事兒,我只能跟你說了,我手裡也沒有什麼證據,信不信無所謂,你心裡有點警惕就好了。”
我知道狐小蓮沒有惡意便點了點頭。
可我心裡還是很亂的。
要調查我爺爺和袁氶剛嗎?
越想我心裡越亂,便重重地嘆了口氣。
回到住處,躺到了床上,我心裡還在不停地思索著這些事兒。
蔣蘇亞那邊也是如此,她還在思考我給她佈置的那個問題。
我們兩個人誰也沒有多說什麼,全部在沉思中睡去了。
第二天,我清晨四點多就睡不著了,便醒了過來。
我發現蔣蘇亞的身體蜷縮在我的懷裡,臉上表情看起來很憂鬱,大概在睡夢裡也在思考我給她的問題吧。
想到這裡,我有點心疼蔣蘇亞,就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不過我並不打算直接告訴蔣蘇亞相關的答案,畢竟她還是需要繼續成長的,更需要透過找出問題的答案來找到自信。
將來她可是榮吉大朝奉的夫人,沒有點自信可不行。
我輕輕地把蔣蘇亞從我懷裡挪出來,然後給她蓋好了毛毯,便起身洗漱了一遍,然後下樓去練拳的。
我的拳路和以前明顯有些不同了,特別是在我開了武道太極的外周天之後,我的每一拳似乎都牽動著周圍的氣,每一拳的揮動都伴隨著周圍的風動。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拳風吧。
不僅如此,我還能感覺到這些拳風在一定程度上,竟然和我體內的內息是聯絡在一起的,新鮮的拳風入體,一個周天輪迴之後,我再吐納出濁氣。
週而復始,外氣、內息的輪換讓我的身體變得也是越發的強壯,越發的耐打。
不知不覺時間來到了六點多鐘,小區裡面已經有人開始起來跑步了。
就在我停下來準備休息的時候,院子的門口忽然來了一個人,她隔著院門對著我打招呼:“宗大朝奉,我找你有點事兒。”
我轉頭一看,站在門口的正是薛銘新。
我走過去並沒有開門,而是一邊用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一邊問道:“什麼事兒。”
薛銘新就說:“不請我進去說嗎?”
我這才給薛銘新開了門,然後走向了客廳那邊。
進了客廳,我直接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蘭曉月這個時候也已經起來,見我進來,先遞給我一杯水,然後看著薛銘新問了一句:“要不要喝點什麼?”
薛銘新說:“不用了蘭姐,我說幾句就走。”
蘭曉月也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往廚房那邊走了。
薛銘新在我附近坐下,直接開口說道:“宗大朝奉,我想知道,你們在西山那邊的佈局如何了?”
我看了看薛銘新說:“已經佈置的差不多了,怎麼,你們x小組也準備幫忙嗎?”
薛銘新笑著說:“是啊,這必將是江湖中的一件大事兒,我們x小組總不能缺席吧,所以我們派遣一隊人到西山那邊幫忙,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我說:“去幹活的話,我自然不會有意見,只是派遣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