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根就在這裡,而且我們基本確定,那東西就在我們沒有去過的頂層附近。”
“那東西如果不處理掉,萬一被什麼不法之人奪取,那將會是一場巨大的災難,所以我們必須處理掉它。”
情胎禍根!
光是聽黃教授的故事就已經夠讓人膽寒了,雲之寒那麼強的人都沒有辦法制止禍根胎的災難,我們這些人如果碰上那禍根胎,真的有辦法阻止它嗎?
想到這些,我就把所擔心的情況敘述了一遍。
黃教授就道:“有我在,基本可以確定萬無一失了。”
說罷,他很自信地笑了笑。
莫不成黃教授也是當今九個大天師之一嗎?
要不然他怎麼敢說出這樣的話呢!
不一會兒外面的雨已經完全變成了淅淅瀝瀝的小雨,黃教授放下茶杯,然後伸了一個懶腰道:“小薛,安排人我們再一次到洞裡面探查一遍,雨下大之後,我們必須再趕回來。”
我問為什麼雨下大了,還要趕回來。
黃教授說:“上面的東西遇水得利,雨越大它就越強,我們得避著點,還有整個山谷裡面的髒東西,也是隻有在雨大的時候才會出來活動,而這裡洞穴和所有髒東西都有著微妙的聯絡,一個不小心就會把所有的髒東西都吸引到這邊來。”
我和黃教授說話的時候,薛銘新已經安排了五個科考隊的壯漢全副武裝進來了。
他們手裡拿著符槍,帶著夜視鏡,身後各自背了一個很大的揹包。
賈長山那邊也是準備安排賈家的人,可黃教授卻說了一句:“宗大朝奉帶人來了,你們賈家的人就不用跟著了,留在這裡看守營地,讓宗大朝奉的人跟我們一起進去。”
賈長山看了看我,我就道了一句:“按照黃教授說的做。”
這個時候賈翃鶯就說了一句:“不行,我要跟著二哥一起進去。”
黃教授只是笑了笑沒有反對,算是預設了。
李成二則是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個時候秋震在旁邊卻說了一句:“裡面的東西遇水得利,可我們少東家明明得的熱病,不是應該遇火得利嗎,怎麼變成了遇水?”
黃教授看了看秋震說:“接近頂層的位置有兩種怪物,一水一火,火的好收拾,水的則是比較棘手。”
說罷,黃教授也是往身上披了一件皮夾克,然後從椅子旁邊拎起了一把柳木的柺杖。
這個時候東方韻娣也是把自己烘烤的衣服重新穿到了身上。
秋震也是被黃教授攔下,他沒有跟著我們的資格。
我們兩隊人集合之後,薛銘新帶著五個科考隊的壯漢就帶頭往山洞裡面走。
開始的時候他們走的很隨意,而我也在一路上看到了不少的彈坑,還有一些符紙燒燬的痕跡。
我們所走過的路段,牆上都釘著木釘,木釘上纏著紅線,每兩個木釘之間的紅線上還掛著一個青銅的小鈴鐺。
一邊走,薛銘新就介紹說:“這些都是賈家的手段,一是用來標記我們走過的安全路段,二是為了起到預警的作用,若是有髒東西爬過這些通道,鈴鐺立刻會響起來,我們也能提前做好準備。”
我點了點頭。
此時賈翃鶯就挽著李成二的手說了一句:“二哥,你看到沒,那些都是我佈置的手段,賈家的本事,我學了七八成了,再有兩年我就能夠獨擋一面了,到時候我去找你,給你當助手。”
李成二趕緊擺手說:“千萬別,我現在都是宗大朝奉的助手,我哪需要什麼助手,你還是老老實實待在晉地。”
賈翃鶯有些不悅說:“為什麼蘭曉月就能一直陪著你?”
李成二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她和你們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