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禍根胎大軍的靠近,諸帝臺上的聯軍道友也是一個個嚴肅了起來。
整個諸帝臺只能聽到旌旗飄動的聲響,其他的聲音全部都被淹沒了起來。
而我這邊,也是微微將自己的氣息注入諸帝臺的陣法之中,整個諸帝臺所有的弩炮都可以被我直接控制了。
不僅如此,這裡陣法中蘊含著一些控制相柳的神通法子,在我的操控下,用它們來對付禍根胎大軍也是管用的。
不一會兒的工夫,禍根胎大軍就到了諸帝臺前方兩裡左右,先一批趕過來的差不多一萬多個,這些全部都是人形的禍根胎,不過它們的穿戴都很破爛,有些看起來還有些腐爛,好像是一個個乾屍似的。
隨著這一批禍根胎趕到,下一批的禍根胎也是趕了過來,數量還是一萬,這次的禍根胎身披黑色的藤甲,手持長矛,看起來有些像是平臺上的黑甲兵。
不過這次的藤甲兵明顯更靈活一些,它們除了手持長矛之外,腰間還配著短劍,以及短弓。
它們要比第一批的禍根胎看起來整齊很多,也精神很多。
再接著,剩下的禍根胎大軍也是紛紛趕到,十萬餘眾禍根胎在我們兩裡開外列隊。
空中還有三千多隻的黑蝙蝠,那些黑蝙蝠全部張著血盆大口,不停地發出“吱吱”的叫聲,好像是一頭頭嗜血的飛行野獸。
很快禍根胎大軍中就讓出一條路。
一條黑色的巨龍馱著濼罄就從禍根胎大軍中緩緩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在巨龍的兩側還站著五姬弇茲、鹿角女孩兒,酒壺劍客禍根等禍根胎的高手。
隨著它們的露面,禍根胎大軍中一股滔天的威勢也是隨之散開。
這和蛄小年統領禍根胎大軍的時候,完全不一樣。
現在的禍根胎大軍跟之前,好像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站到了禍根胎大軍前,濼罄就對著諸帝臺這邊大聲道:“殺了蛄小年的那個小子,我們來談一談吧!”
我道:“談什麼?”
我兩個的聲音在兩軍陣前回蕩,雙方將士的注意力也都放在我們的身上。
濼罄繼續大聲說:“你交出零,退出崑崙廢墟,我們不予追擊,放你們平安離開,然後我代表禍根胎立誓,我們三百年不入世俗,保世俗三百年平安無事,你看如何?”
禍根胎三百年不入世?
這個條件的確是打動我了,不僅僅是我,聯軍道友們也是有所動搖了,如果世間江湖真有三百年清平,不少人都不願意再打了吧,畢竟這一世我們是無礙的,我們也算是透過自己的戰鬥,給世間爭取了三百年的和平時光,我們也是盡力了……
所以不少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他們也想要犧牲零。
我在沉思了一會兒,隨即“哈哈”大笑著說:“禍根胎三百年不入世,聽起來很誘人,可我還是不能答應你。”
濼罄說:“怎麼捨不得零?難不成你願意為了一個零,拿整個江湖來賭嗎?”
我說:“你,包括那些禍根胎,平心而論,你們的誓言有用嗎,天道能制約它們的貪婪嗎,我敢肯定,如果我們退兵,不出幾個月,禍根胎大軍便會殺入世俗,你是古神族的遺脈,你的所有誓言,只在那個古神族的大道之下才能有約束力。”
“你覺得這一點,我能發現不了嗎?”
我這話一出,眾人瞬間醒悟。
也有不少人覺得惋惜,因為這場仗,還是要繼續打下去。
濼罄那邊見謊言被我識破,也不著急,他繼續笑著說:“看樣子,我是無法取得你的信任了,不如這樣,你開一個條件出來,只要你肯退兵,肯把零交出來!”
我搖頭。
濼罄繼續說:“沒得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