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包圍著爛肉的小舟同時向四周飛去。
那些連線在小舟上的鎖鏈,就一下被拽直了。
一張網直接豎立起來,
在鎖鏈網豎起來的同時,那些鎖鏈也就把爛肉禍根胎的身體進行了切割,隨著肉體一起被切割的,還有那爛肉禍根胎的靈魂。
一瞬間,爛肉禍根胎,殞命於夏薇至之手。
打完之後,夏薇至還不忘嘲諷一句:“弱雞!”
而在夏薇至的身後,是手持兩把短劍,同樣有些殺瘋了的屍新娘宋頌。
她有了一些神情的變化,不過她的魂魄還沒有補齊,暫時還是屍新娘的狀態,沒有復活。
打敗了爛肉禍根之後,夏薇至也是和宋頌再次衝向了禍根胎的人群之中……
邵怡這邊,對付那抽取人氣息的藤蔓禍根,也是完全的壓制,藤蔓在山頭上佔據的空間也是不斷地被壓縮。
偶爾有些禍根胎想要衝到邵怡旁邊搗亂,也是全部被聯軍的道友給攔下了。
聯軍道友都清楚,如果邵怡不限制那藤蔓禍根,一旦藤蔓禍根鋪滿了山頭,那大家都得死。
在聯軍道友的保護下,邵怡也可以安心對付那藤蔓禍根。
弓澤狐對上那個好用人骨為器的變態禍根,也是格外的生氣,他外周天都懶得用了,魯班尺直接招呼上,和那禍根胎近身相搏。
那變態禍根,雖然也懂一些匠家的手段,可在弓澤狐這個匠家大宗師的面前,就是傳說中的班門弄斧。
禍根胎的所有手段,弓澤狐只要用魯班尺微微丈量一下,浩然正氣便將禍根胎的邪祟神通瞬間破除。
所以在夏薇至消滅了爛肉禍根胎不久,弓澤狐也是一魯班尺砸在了變態禍根胎的腦袋上,一股浩然正氣瞬間從變態禍根胎的天靈蓋灌入,那禍根胎一身的氣息散盡,骨頭斷裂,魂魄碎裂,便倒在了弓澤狐的身前。
弓澤狐沒有絲毫的猶豫,又補了一尺子,那變態禍根的身體,連同魂魄全部被滅了。
弓澤狐看著變態禍根倒下的地方也是道了二字:“敗類!”
曹蟊和張志的戰鬥由原本的糾纏,也變得稍稍有些勝負的顯露了。
蓸蟊開始佔據上風,張志的力量卻開始有些跟不上了。
張志騎著的黑狼,被曹蟊斬下了一隻耳朵,張志手中的長刀,也是出現了不少的豁口,而且還是沒有辦法修復的那種。
再看蓸蟊,依舊威風凜凜,輪迴道武仙官的威嚴盡顯。
此時戰鬥已經持續到了後半夜的三點多鐘。
禍根胎大軍的增援開始減少,而我們這邊在狐小蓮的隊伍投入戰鬥之後,也沒有再增派新的人手,因為我們取得了二號山頭的絕對主動權。
禍根胎大軍,反撲了幾次,都被我們聯軍給壓制了回去。
平臺,以及山頭兩側懸崖的禍根胎衝擊也是明顯減弱,有些禍根胎已經開始有序地撤退了。
看著撤退的禍根胎的隊伍,我就發現,他們退走的人數,已經不及進攻人數的五分之一了。
稀稀疏疏,顯的懸崖下的河谷更為的寬闊了。
二號山頭上,禍根胎的增援少了,我們佔據了主動,可戰鬥依舊激烈。
山頭上的禍根胎仍舊戰意很足,面對我們的壓制,全部能夠豁出性命去戰鬥。
我們的人,還在不斷倒下。
絞肉機,還沒有停……
這個時候,我的天目也是發現,在人群中,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他手中握著一把神工長刀,肩膀上的神工護甲已經有些破損,獻血從破損的地方流出來。
和他配合的隊友全部戰死,只有他一個人,在聯軍的碰撞中,顯得渾渾噩噩。
他握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