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頸,開始最後的衝刺了。
所以這一日,我們就在別墅裡,圍坐在大廳裡商量著明天我在許立和薛銘新婚禮上的出場方式。
李成二就說:“我覺得咱們榮吉大朝奉的出場方式不能太隨便了,我建議,吊威亞,讓宗老闆從房頂上直接落在舞臺上,然後再擺一個帥氣的姿勢!”
我白了李成二一眼說:“你是腦子被踢了吧,你見過那個證婚人是吊著威亞入場的,要吊威亞,也得是許立和薛銘新才行。”
夏薇至說:“要不,弄個箱子,從箱子裡鑽出來,嚇他們一跳?”
我道:“放口棺材,我從裡面爬出來,豈不是更帶勁!”
夏薇至點頭說:“也行!”
我道:“行你妹啊!”
弓澤狐和邵怡一直沒吭聲,兩個人絞盡腦汁地在思考問題,大概是沒有想出什麼餿主意來。
正當我們想這些事兒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我一看竟然是江尺打來的。
接了電話,江尺直接開口就道:“明天許立和薛銘新的婚禮,我也想去看一看,順便介紹我們之間的聯絡人給你認識。”
我道:“不好吧,我們改天認識吧。”
江尺說:“如果要想讓江湖徹底平靜下來,那這次許立的婚禮沒有x小組的人到場,多少有點說不過去,你放心,我們不是去找事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