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地上爬起來,然後拍了拍自己的道袍。
小姑娘走到道者的跟前說了一句:“師尊,你又被人扔出來了,我都說了,這裡的人住在棺木上,向惡不向善,向陰不向陽,你勸他們向善,只能是徒勞。”
老道人摸摸小姑娘的腦袋說:“儀樺,師尊給你打個賭,我能教會他們禮教,你就跟著我學道好不好,你這天神靈骨,若是稍加培養,百年後必將羽化為仙。”
被稱為儀樺的小姑娘“哦”了一聲說:“師尊,學道有什麼好的,學了,你又不讓我用,用了你又不讓我殺,那我學來有啥用,還有啊,師尊,這裡的人學不了禮教,你就別白費勁兒了,你看到村口的村長兒子了沒,他昨天把香油坊老田的女兒拖到祠堂去給侮辱了。”
“他必遭橫死,就在今天。”
聽著儀樺這麼說,我趕緊回頭,因為我們剛才根本沒有看著什麼年輕人在村口。
可我們現在回頭的時候,就發現村口多了一個年輕人,他拿著一個瓷罐子,去香油坊打香油,那人一臉的猥瑣看著香油坊裡的姑娘,可香油坊的老闆卻是一臉的諂媚。
香油坊的姑娘嚇的只躲閃。
儀樺指了指打香油的年輕人說:“你看,他就要死了。”
這個時候,忽然起了一陣大風,木匠門口的木牌招牌幌子忽然掉了下來,然後被風吹到對面,直接砸在打香油男子的後腦勺上,那男子直接倒地,然後就沒氣了。
雖然那年輕人是陰邪之態,可卻把活人的面相表現的淋漓盡致。
生便是活人之生,死便是透徹的死。
同時我心裡也是驚訝,如果這是“朝生暮死”的天夭之術,一直都在重複一天內的所有事情,那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儀樺可以預見人的生死?
天生靈骨?那又是什麼?
正在我驚訝的時候,賭坊門口的那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就指著儀樺說了一句:“你個妖女,你竟然咒死了村長的兒子。”
說著,大漢就往村子上面跑去。
而街道上不少人跑向香油坊那邊去救治村長的兒子,可惜已經救不活了。
儀樺看著老道人說:“師尊,我們走吧,這些人會害死我們的。”
老道人搖頭說:“不行,我說了,要教會他們禮教,就必須教會他們,同時也是為了告訴你,學來的道該怎麼用,我們從來不用道法對付普通人,我們的職責是守護他們。”
儀樺一臉無奈搖頭,然後摸了摸自己手中的木偶娃娃。
這個時候,村上面跑來了一群人,他們手裡拿著棍子,扁擔跑了過來,直接把老道人和儀樺圍了起來。
接著一個穿著華貴的老者從人群走出來指著儀樺說:“你這妖女,自從你來了我們小巷子村,整天胡言亂語,詛咒、辱罵我們村民,我們一忍再忍,可你今天竟然害死我兒,我要你償命。”
老道人趕緊說:“村長,你兒子是天命所終,是壽元已盡,並不是我徒孫女害死的,切不可亂說。”
村長怒道:“你這徒孫女是個妖女,你也是一個妖道,整天去賭坊、窯子,打擾人家的生意,讓人家信你的什麼狗屁教義,你這種人,就是邪道。”
此時賭場門口的壯漢就說:“沒錯,我剛才親耳聽到那個妖女詛咒村長的公子,她的手一指,那個木頭招牌就砸過去了,這個妖女會妖法。”
聽到這裡,村長就大怒:“打!”
眾人手裡的棍子,扁擔統統打了過來,老道人抱住儀樺說:“儀樺啊,別怕,師尊在呢,他們打不著你,他們呀,只是一時怒氣攻心,等他們氣消了,我再給他們好好解釋一下,我一定能夠教會他們向善。”
儀樺躲在老道人的懷中,一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