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點的旅遊區,這深山老林的,沒啥玩的。”
我們也是向姚來喜再次表達了感謝。
接下來我們沒有在南方多待,直接返回了北方去了。
回到省城,我也沒有再去夜當,而是直接回別墅養傷,至於育沛,邵怡去了一趟龍山寺給了邵元培一些。
而徐坤那邊也是聯絡了我,並告知我,過些天他也會派人來取走屬於他的那一部分育沛。
我自然也是答應了下來。
又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我們身上的血痂也都掉了,傷勢也都基本恢復了,只可惜無損獸再也變不回原來的樣子,而是一直維持著小黑豬的狀態,並且變得比以前還嗜睡。
這一日的清晨,我和同伴們剛在別墅這邊吃了早飯,正在一樓的大廳裡休息,我就聽到有人摁門鈴。
蘭曉月起身過去開門,接著我就聽到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傳來:“請問宗大朝奉在家嗎?”
這是我們在南寧茶樓裡面見過的程皚皚的聲音。
我往門口看去,就發現一個穿著白色裙子,打著太陽傘的女人站在門口。
蘭曉月回頭看了看我,我就道了一句:“讓她進來吧。”
程皚皚進門之後,收起了手裡的太陽傘,然後說了一句:“這應該是宗延平前輩的別墅吧,我聽說這裡之前存放了不少的寶貝。”
我道:“都被徐坤拿走了!”
程皚皚笑了笑說:“宗大朝奉,你應該猜到我是來幹嘛來的吧。”
我指著一個座位讓程皚皚坐下,同時說了一句:“先坐下吧,我去給你弄點茶。”
蘭曉月立刻說:“宗老闆,你先招待客人,我去準備茶水。”
我點了點頭,然後看著程皚皚說了一句:“是徐坤讓你來取育沛的嗎?”
程皚皚緩緩坐下,然後點了點頭。
她的動作很慢,每一個動作都很優雅。
她雖然是客家的人,可我對她並沒有多少的敵意,畢竟她是親近我父親的一派。
我則是看著邵怡說了一句:“十三,你去把客家的那一份育沛也取來吧。”
邵怡點了點頭上樓去取了。
程皚皚這個時候忽然說了一句:“宗大朝奉,我們客家宗主不會無緣無故地收集某樣東西,我覺得有關育沛的用途,你們得好好地瞭解一下,說不定將來用得上。”
我笑了笑說:“你這算是向我告密嗎?”
程皚皚擺擺手說:“這可不算,雖然我很崇拜宗大天師,但是我也在客家發過誓,我會誓死效忠客家的。”
我問程皚皚客家有什麼好的。
程皚皚淡淡一笑說:“榮吉要救的人太多,規矩也太多,反而讓一些無法獲救。”
“客家就不一樣了,規矩少,也自由,也不需要救太多的人,反而一些想要救的人,能夠救到。”
我皺了皺眉頭。
不等我細問,邵怡已經拿著一個裝著育沛的瓶子從樓下上來了。
程皚皚也是立刻起身說了一句:“好了宗大朝奉,我取了東西也要回去覆命了,對了,有了這次你和客家的合作,客家和榮吉也會進入了一個蜜月期,我們宗主已經下了命令,最近國內,凡是和榮吉有衝突的任務、案子全部暫停,榮吉優先。”
我“啊”了一聲問道:“徐坤這是搞什麼鬼,不會是要陷害我,讓大家誤以為客家和榮吉已經開始合作了吧?”
程皚皚笑道:“放心吧,我們宗主比任何人都看重榮吉的名譽,從某種程度來說,客家一直很想成為榮吉的一部分,只不過榮吉的本部不接受而已。”
“因為我們宗主的理念和榮吉本部的理念差的還是有些多的。”
我笑了笑說:“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