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藥,以及繳費什麼的。
我的聽力好像有些不正常了,可我又覺得這沒什麼。
在中年女醫生的旁邊,還有一個穿著護士裝的女人,歲數應該在三十歲左右,她的護士帽和尋常護士的不太一樣,沒有粉色的邊兒。
她應該是護士長。
而在護士長的旁邊,還有一個女護士,長相嬌弱,身材也沒有一樓的那個好,而且面板有點黑。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門口來了一個老太太,她拎著一個桶,桶裡放著墩布,看樣子應該是負責保潔的。
老太太往屋裡看了看,然後去下一個房間了。
我正在觀察這些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自己的手掌被人捏了一下,我一看是自己不知道名字的女朋友,她對著我搖了搖頭,張嘴說了些什麼,可我的耳朵好像完全沒有接聽到她的聲音。
再看邵怡那邊,已經飛快跑到小琳的身邊,她從自己的揹包裡取出一些銀針,還有一瓶我不知道是什麼藥來。
接著邵怡就開始給小琳扎針。
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兒,可又有點說不上來。
這個時候,旁邊的醫生、護士、護士長,以及門口的保潔阿姨,都很生氣,他們衝進來,要去攔邵怡,可卻被李成二、弓澤狐給攔住了。
醫生,護士,護士長,還有保潔阿姨,忽然一副害怕的表情,然後直接從病房逃走了。
場面不太對勁兒,可好像又沒什麼不對的,我覺得一切都很自然。
這個時候,我隱約聽到李成二說了一句:“是我大意了,宗老闆在榮吉的時候,已經就被髒東西給迷上了,一路上他看似平常,可你們有沒有發現一件事兒。”
邵怡一邊給小琳扎針,一邊詢問:“什麼事兒?”
李成二說:“他忽略了蔣蘇亞,蔣蘇亞一直在跟我們同行,包括在榮吉門口的時候,他好像根本看不到蔣蘇亞一樣,上車的時候也一樣,換做平時,他肯定會和蔣蘇亞坐一起,可這一次卻不一樣,他們分開坐了,而且一路上,他沒有和蔣蘇亞說一句話。”
“還有,宗老闆每次說話的時候,看似沒有什麼問題,但是他和周建卻能一問一答的順暢對話下去,兩個說話不矮邊的人,卻能順暢的聊天,有幾次,我們都能聽出來,兩個人有點輕微的尬聊。”
李成二說到這裡,邵怡就說了一句:“宗禹哥哥在榮吉就開始被一步步拉入幻境之中了,為水煮青蛙的那種,讓宗禹哥哥自己都沒有覺察到?”
李成二說:“他在徹底進入的時候,已經覺察到了,可惜已經晚了,他那個時候,已經有些逆轉不了了。”
聽著他們對話,我有些糊塗,什麼榮吉,什麼宗老闆?
李成二什麼時候開始叫我宗老闆了?
還有蔣蘇亞那個名字好熟悉啊,蔣蘇亞,好像我身邊女孩子的名字。
我看著身邊的女孩子,然後慢慢地說了一句:“蔣蘇亞?”
女孩子使勁點頭,我繼續說:“小琳在這裡做的流產,要不我們也在這裡做吧!”
蔣蘇亞一臉羞紅,然後晃了一下我胳膊開始說話,可是我又聽不到她說的什麼了,可我的意識裡卻給了一個我奇怪的提示,彷彿告訴我,蔣蘇亞答應我了。
“嗡!”
忽然,我的腦子閃了一下,病房忽然變了樣子,原本潔白,整齊的房間變得黑糊糊的,病床也消失了,小琳躺在地上,雙腿之間流滿了鮮血,而那些血順著地面,已經流到了我的腳底下。
周建在旁邊呆呆地看著小琳,邵怡則是給小琳扎針把脈。
“嗡!”
這樣的場景只是一瞬間就消失了,又變回了病房應有的樣子。
我怎麼會看到這些,算了,應該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