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著,他就睡了。”
宋秘書點著頭“哦”的一聲,“我明白,我明白。”
……
宋秘書剛坐下不久,沈穆深也從齊悅的臥室中出來,他之所以會出來,是聽到了宋秘書的聲音。
如同像是從自己的房間出來一樣,看了眼宋秘書,隨意的說了句“來了呀。”然後拖著慵懶的步伐走到飲水機旁,拿了自己的杯子,接了一杯水。
整個步驟看下來那麼的順暢自然,自然得真的好像是和齊悅已經同居了一樣。
宋秘書嘴巴微張,但隨後閉上了嘴,露出了姨父的笑臉。
副總,可以的,這麼快就把齊小姐追了回來。
宋秘書的目光中透露著讚賞和曖昧,齊悅不傻也不瞎,看得明明白白,目光了然的看向沈穆深。
這傢伙,肯定是故意營造出這種氛圍的,同居的氛圍。
喝完水,落座沙發上,宋秘書看了眼沈穆深受傷的手,驚訝的問:“副總,你的手怎麼了?”
沈穆深抬了抬自己的手,看向齊悅,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這個得問齊悅了。”
宋秘書看向齊悅。
“從椅子上摔了下來。”齊悅沒有細細解釋。
宋秘書默默看了眼齊悅家中餐桌旁的椅子,一時的無語。
做事謹慎的副總,會犯這麼愚蠢的問題?真的確定不是他自己故意摔的?
對此宋秘書表示深深的懷疑,看了眼自家上司。
沈穆深對著宋秘書微微挑眉。
跟了這麼久自家上司,微表情代表著什麼,宋秘書一清二楚。
這記眼神,明晃晃的寫著警告兩個字。
果然,是苦肉計。
為了追齊小姐,副總已經沒有底線了。
為了不打擾自家上司,宋秘書做了十分鐘,非常的識相謝絕了齊悅留下來吃飯的提議,所以早早就溜了。
年初三,海瀾約了齊悅出去,所以在早上做早餐的時候,順便把沈穆深的午餐也做了。
吃完早餐後齊悅就走了,齊悅邊收拾便說:“海瀾約了我一起逛街,我一會就出去,午飯我已經放在鍋裡溫著了,你餓的時候直接拿出來就可以了,吃完之後就放著,我回來再洗,鑰匙我就放在桌面上了,你回去的時候把門鎖上,我回來的時候再去問你要鑰匙。”
齊悅完全忽略掉沈穆深越來越黑的臉色。
沈穆深冷笑了一聲:“你照顧病人的可真夠細心仔細的。”
細心仔細這四個字咬得極重。
齊悅看了眼他的手,又看了眼他。
“你還沒有脆弱到生活不能自理的地步。”所以齊悅沒有半點的留戀,只是在離開的時候囑咐了一句手不要碰水就離開了。
海瀾,海瀾,還是海瀾。
齊悅的生活中,好像處處都是海瀾。
凌越在商場上和他勢均力敵,但在情場卻是連一個女人都收服不了。
沈穆深冷笑了一聲。
呵,廢物。
………………
年初四,直到齊悅穿戴整齊出現在沈穆深面前,沈穆深才知道她要去參加同學聚會。
上下看了一眼,沈穆深皺眉。
一身寬鬆的衣服,完全看不出懷孕的跡象!
“我送你過去。”沈穆深提議。
齊悅拿上包,搖了搖頭。
“不用麻煩了,海瀾已經在樓下了。”
……
又是她。
她到底是有多閒,哪都有她。
齊悅看了眼他的手:“而且,你的手,開不了車。”
齊悅走了之後,沈穆深左思右想之後聯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