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她一把抓住蘇顏的胳膊,道歉說:“對不起,蘇顏,我一時鬼迷心竅,很好奇顧野犧牲怎麼還能寄信來,我就偷看了信,沒有把那封信及時給你,我不該撮合你跟張文強,我現在向你道歉。”
蘇顏說:“你還去顧家人面前說我壞話。”
肖翠花很委屈:“那都是你做過的事情,顧家人早晚都得知道,我不就是替你提前說了嗎?”
蘇顏冷笑:“肖翠花,你這是道歉?道歉就這個態度?”
她一隻手伸進挎包,找到那包羊屎豆,悄悄開啟,然後攥著拿出來,趁著肖翠花說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都塞到了肖翠花的嘴巴里。
肖翠花猝不及防,嘴巴被賭住,又是咳又是喘,臉漲得紅紫說不出話來。
張文強直接呆住:“……”
蘇顏看著狼狽的肖翠花,雖然她是軍嫂要注意言行舉止,但她就是要喂肖翠花吃點羊屎豆。
這個噁心的人值得。
“我們走吧。”蘇顏拍拍手說。
張文強很意外:“蘇顏,這就樣?”
就喂點屎就行了,很不走尋常路啊。
蘇顏說:“是啊,要不還能做什麼?”
張文強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我以為咱們要去找學校。”
蘇顏說:“她媽就是文教局的,你去找學校有把握能讓她受懲罰嗎?”
張文強想了想說:“沒把握。”
肖翠花頹喪地蹲下來,又是咳又是吐,清理著口中的糞便。
要死了,這個在鄉下呆了七年的人居然會喂人吃屎。
蘇顏丟下一句:“就這樣吧,多行不義必自斃。”
“是的,希望你能好自為之。”張文強說。他還會覺得太便宜肖翠花了。
兩人騎著車子駛離電力局。
回到家,蘇顏簡單煮了麵條,吃過午飯,她把信藏在衣櫃的衣服口袋裡,也到了下午上班時間,就去上班。
等顧野忙完這段時間就把信給他看。
——
晚上快到九點鐘,顧野還在辦公室裡,他站在視窗看著窗外,終於忙完手頭的事情,才有時間梳理最近得到的資訊。
他這段時間去查他給家裡寫的報平安的信的去向。
先是託人去問了鄉下的郵遞員,有時候信會交給村裡人代收,郵遞員也記不清楚每封信的去向,但拿這封信的人的名字特殊,叫安娜,郵遞員便記住這個名字。
可顧野完全不知道安娜是誰,更想不出村裡哪裡有人會起這樣一個洋名。
他想要請戰友去找姜淑蘭,但又擔心姜淑蘭被突然到訪的戰友嚇到,只好寫信問她,信件一來一回,耽擱一些時間,他終於知道肖安娜也就是肖翠花當時總往他家跑,希望結親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