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著嘴,眼神遊移在王定安和席子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索性裝咳。結果王定安自己站起來,對著席子伸出手,自我介紹道:王定安。
席子的手在褲腿上搓了搓,同他一握,席良。
王定安又看向我,露了個帶著點狡黠的一字笑,道:準確來說,我是他的追求者。
席子和我同時傻了,他指著我,眼都快要落出眼眶,我拼命對他搖頭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但顯然席子的腦回路已經不是我能拽得回來的了。他接連蹦出來的幾句臥槽讓我無法判斷他究竟腦補到了哪一齣
你聽我解釋我拿手蓋著臉。
席子抱著盒飯,臉上表情變幻莫測,我覺得你很難解釋。
王定安搶答:要不然我來解釋?
王定安!我咳了兩聲。被我一吼,王定安就老實了,乖乖巧巧地坐下,彷彿剛才自己什麼都沒說。
席子是個能嘮的,見誰都當自家兄弟。王定安現在也是個不怕生的人,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但聊著聊著,我就成了眾矢之的。
席子哥,你們每天都買飯吃?王定安問道。
沒,我來的話,我就在外面吃。席子道,他吃醫院裡的飯。
王定安凝著我看了會兒回過去問席子,那他是不是沒好好吃飯?怎麼瘦了這麼大一圈
席子嗤笑一聲,他啊,他戰術性停頓了下,雞的胃口都比他大,每天大概全靠吊針來個水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