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懷仁放下書,索性跟著一起去了,也想看看這個缺德小舅子又在作什麼妖。
天牢內,蕭武一見到長姐蕭滿,哭的是驚天動地,老淚縱橫,怎麼勸都不好使,一直拉著蕭滿的手,向她告發賈懷仁的罪狀。
而賈懷仁就站在他看不到的不遠處!
任蕭滿怎麼沖他使眼色或替他找補,人就跟瞎了聾了一般,看不見聽不到,自顧自的表演。
「長姐,你不知道那個賈懷仁有多壞,把你可愛的弟弟關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每天只給一頓飯吃。」
蕭滿找補,「我看你好像胖了不少,少吃點也好,當減肥。」
「就那一頓還是白饅頭配鹹菜,誰吃的下去啊!要不是江康每天偷偷跑過來給我送點吃的,我恐怕都要餓死了!」
蕭武越說越來勁兒,腳邊還躺著半個吃剩的烤雞,再配上一張胖乎乎的臉蛋,這牢裡日子明顯過的不錯。
睜眼說瞎話的時候都不知道偽裝一下,自己一點不尷尬,倒讓別人為他尷尬到不行,例如江康,此刻站在賈懷仁的身側,尷尬的面色鐵青,都不敢正眼看賈懷仁。
眼看著二狗子都快被他哭訴醒了,蕭滿連忙安慰道,「別哭了,不哭了,你姐夫已經答應要放你出來了。」
此言一出,蕭武果然不哭了,愣了一會兒才不確定道,「哪個姐夫?」
蕭滿差點兒被氣的七竅生煙,「你長姐在你心裡就是個隨隨便便的女人嗎?」
蕭武點點頭,忙又搖搖頭,然後似有不甘道,「你自己是什麼樣兒的人,你自己不知道嗎?」
「當初跟那個姓賈的好到不行,連身子都給了他,我還以為你要死心塌地跟著他呢,所以我才跟他聯盟的。」
「等我們這邊聯盟剛剛達成,你就不聲不響的跑了,現在又抱著個孩子回來了,你自個說說外人該怎麼看?」
蕭滿白了他一眼,從小丁手裡接過孩子,遞到他面前,「你來說說,外人該怎麼看!」
蕭武不情不願地看了眼孩子,只一眼就再也挪不開了。
「這孩子哪來的?」
「我生的!」
「沒有給孩子易容吧?」
「特麼還吃奶呢,易你妹啊!」
「……」
蕭武抹了抹眼淚,又認真的看了看二狗子,頓時笑的比花兒還燦爛,「哎呦,這不是我們家的小籌碼嗎?」
「你外甥,什麼小籌碼!」見蕭武要伸出髒手摸二狗子,蕭滿不客氣的將其拍開。
「長姐,你幹嘛!給我摸摸,摸摸……」
蕭武忙把髒手在同樣贓亂的囚服上擦了擦,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二狗子白白嫩嫩的臉蛋,笑的越發開心,「哎呦,我們家司擬長的真爭氣,要不說舅舅還以為你是從你混蛋爹爹肚子裡生出來的呢?」
「就憑咱們司擬這小模樣兒,賈懷仁那鱉孫還能不認?哼!等咱小司擬成了勾越王,就幫舅舅光復大蕭。」
「行了,行了,你別帶壞我兒子。」
蕭滿偷瞄了賈懷仁了一臉,見他一臉不悅地瞪著這邊,連讓小丁把二狗子抱走了,生怕『司擬』這兩個字會傳到他的耳朵裡。
蕭武見孩子被抱走了,急的站起來,「長姐,你這又做甚?趕緊把司擬抱過來,我這個當舅舅的還要囑咐他兩句。」
「三個月大的奶娃子可聽不懂你的囑咐!走了,我要帶他回去睡覺了。」
見賈懷仁一直在不遠處守著,除了尬聊啥也不能幹,蕭滿索性也待了。
「長姐……」
「行了,別喊了,你姐夫過兩天就會把你放出來,別沒完沒了。」
說話間,蕭滿給跟在身後的穆藍使了個眼色,穆藍瞬間心領神會,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