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力士也笑了起來,他點點頭:「事情一定會如您所願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開始脫衣服,他褪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跨進娜麗公主剛剛走出的巨大容器中,他是仰躺下去了,立刻就被綠色液體淹埋了起來。
娜麗公主熟門熟路地繞著旋轉樓梯往上走,很快,她就推開了一扇門,門的後面,是一件佈置地十分舒適的小型起居室,一個穿著長袍的人背著門站在床前,看上去像是在欣賞什麼風景。
娜麗公主敲了三下門,那人便轉過身來,過長的兜帽掩蓋住了他的大半張臉,只露出一個格外蒼白的下巴。
他的嘴唇殷紅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滴出血來似的,娜麗公主看不見他的表情,她態度恭敬地低下頭:「主人。」
「過來。」
穿著長袍的男人語氣冷漠,但娜麗公主卻一點兒也不覺得不對,她甚至高興地紅了臉,她腳步輕盈地走到了男人面前,「親愛的主人,您一定會很滿意我今天看到的東西的。」
男人什麼話也沒說,他伸出手,像擰開一瓶果醬一樣擰開了娜麗公主的頭蓋,灰白色的軟狀體就這樣暴露在了空氣中,娜麗公主覺得頭皮有些涼,但是這並不重要,她順從地在一張安樂椅前面跪了下來。男人舒適地坐在寬大柔軟的椅子上,伸出蒼白的手覆蓋在那團東西上。
在兜帽下,他愜意地閉上了眼睛。
曾經在希萊斯特夢境中出現過的場景在男人的腦海中重現,他以旁觀者的視角看著那個朝氣蓬勃的少年,一貫抿成一條直線的嘴唇微微彎了起來。
……真可愛,他從沒想過,自己那個不苟言笑的嚴厲導師曾經居然那麼天真可愛。
只可惜,那些旖旎夜晚的景象被人為的抹去了,男人無聲的冷笑了一聲,自言自語地說道:「何必那麼小氣呢?」
一個下午的時間轉瞬即逝,男人收回了他的手,重新合上娜麗公主的頭蓋。
「主人,您為什麼不讓我們將福音傳播開來呢?」
娜麗公主不解的問道,她還跪在地上,仰著頭看著她那位深不可測的主人,「我和雅力士時刻準備為您效勞。」
「不,聖佩德不可以。」
男人輕聲開口,他似笑非笑地說:「這裡畢竟是導師的國家。」
「我是非常,非常,非常尊重導師的。」
他一連重複了好幾個「非常」,就像是在刻意強調著什麼一樣。不過沒一會,他就重新恢復了沉默,「好了,你可以走了。」
此時,夕陽已經將窗外的一切染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男人走到窗前,遙遙地望著奧斯帝國的方向。
——我親愛的導師,您現在還好嗎?
——不知道您有沒有厭倦那個跟在您身邊的蠢貨呢?
將未來寄託在虛無縹緲的外物上是十分愚蠢的,拋棄一切去相信什麼神明,神跡,這就更是無可救藥一般的愚蠢了。
希萊斯特心裡這樣想,他萬分瞧不上奧斯帝國這些人的行為,但與此同時,他又覺得奧斯帝國的上層人士沉溺於神跡對他們聖佩德帝國來說是非常好。
從埃斯克裡特那裡得到真相之後,希萊斯特沉思了一天,隨即,他決定要抓住這個絕妙的機會。他拿出了無與倫比的熱情,投身於各種宴會。有時候一天要趕赴好幾場,他在形形色色的宴會中,只要他能排出時間,他不會錯過任何一場宴會和沙龍。
埃斯克裡特就是他的入場券,有時候,希萊斯特要去參加一場他沒有得到請柬的宴會時,他就會在進門之間將埃斯克裡特推到前面,別人展示請柬的時候,他就展示埃斯克裡特。
……而且,不得不說,埃斯克裡特非常好用,通常他展示完埃斯克裡特之後,主辦人就會熱情非常的將他迎接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