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青青被激發出鬥志,之前在家裡過小日子,覺得活一百歲也不錯,沒必要非得長生。
現在看來可以不長生,但是不能不強大,不強大就被人欺負。
「我說兩位還是好好配合調查,不要妄圖藏私。」來調查問題的兩個海蒼城府人員,一個看起來幹練刻薄的女修,一個穩重城府的男修。
這兩人都是海天門弟子,常駐海蒼城。
最近海蒼城東北方的秘境要開啟,城內多了很多其他門派子弟還有一些散修,使得海蒼城治安等壓力很大,女修心情非常差。
拾荒坊市那破地方又有一搜來海蒼城的飛船沉沒,還得她帶人去查,她一天天忙得跟個陀螺一樣整天加班,累得要死。
頂頭上司一個勁地催,讓她儘快查清真相,必須要知道事情詳細經過,知道邪修下落,知道謝家以及靈劍宗在這件事情中的關係。
而這該死的桑青青還不配合!
桑青青不肯說話了。
煩死了。
再惹我把毒五那些毒一股腦全放出來,把整個海蒼城府都給你們毒翻!
女修沒了耐心,「砰」的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道:「桑青青!你要跟整個海蒼城對抗嗎?」
雲閒立刻將桑青青護在身後,冷冷道:「海管事,我們並非無門無派的散修任你們欺凌,只要我們雲隱門還沒滅門,我們就有權跟修真聯盟提起控訴。」
海管事冷笑,不耐煩道:「我管你雲隱門還是什麼門?一飛船的人都死了,你們不該給個說法嗎?」
雲閒向來不愛與陌生人交談,更不屑爭辯,現在卻冷冷回擊道:「你們連我雲隱門都欺凌,又豈會在意一船散修?別裝了,到底是想陷害謝家還是想怎麼的,直說吧。」
他和桑青青修為有限,這些人不瞎也看得見,無非就是想用星芒劍做文章。
海管事沒想到雲閒會說得這麼直白,她一時間噎住。
雖然她是這個意思,可不能直接說,畢竟海天門也不敢得罪靈劍宗呢。
再說,兩派其實很交好,只是城主要求一個明確的交代,上頭壓下來,她不得不辦。
她看兩人軟硬不吃的樣子,下令將他們關到水牢去。
她就不信桑青青這嬌滴滴的身子扛得住!
雲閒突然以指尖劃破掌心,蘸著自己的鮮血開始飛快地畫符。
海管事尖聲道:「血符,還說你們不是邪修一夥兒的!」
那邊一直沒說話的男修急了,「這是修真聯盟印,不能讓他寫完!」
雲閒卻催動靈力,鮮血如雨紛紛灑落,直接潑在懸空的聯盟印符上,那符眼瞅著就成了。
只要符成,這血符就會印在這裡,聯盟十位主事立刻就會收到訊號,他們必須前來處理。
「誤會,誤會,何至於此啊,怎麼就鬧得這麼僵呢?」海蒼城城主突然現身,大手一抹,就把雲閒的手攢住,順勢就把他的傷口止住,將飄零的血雨抹去。
雲閒:「海城主,我雲隱門還有師尊在呢。」
海城主哈哈笑著,一副十分抱歉的樣子,揮手就給了海管事一巴掌,「愚蠢,竟然如此對待客人。」
兩人立刻跪在地上,不敢吭聲。
於是雲閒和桑青青又成了海城主的座上賓,接受他旁敲側擊地詢問。
兩人還是那番話。
雲閒:「海城主,我們雲隱門退居拾荒坊市,有名有姓,若是有何疑問只管去問我師父,現在我要陪師姐準備去秘境。」
煉魂秘境開啟,散修都能隨意進入,任何人不得阻攔,這是修真界聯盟的規矩。
就在此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道清冷淡漠的聲音,「海城主,打聽星芒劍為何不直接問在下